回到樊嘉的公府,斗昌等人便找了借告辞,一个个带着属于自己的两个少女回了房间,想要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练钧如还未来得及安抚两女,便被樊嘉拉了去商谈,让本想问个究竟的严修郁闷不已。闻讯而来的孔懿和明空对这情形更觉诧异,明空担忧两女是否怀有异心,而孔懿则是多了一说不清不明的情绪,只是冷冷瞥了两女一扭就走,竟未留下只言片语。
明空显然没想到孔懿会撒手不理,愣了好一会便也找了借溜之大吉,直接把事情全都扔给了严修。无奈严修一个曾经的修士,哪里见过这场面,最终只得使唤了公府的几个仆妇,好容易将两女安置了下来。
“婢谨遵夫人教导!谢夫人恩典!”一众侍女连忙叩首应承,得离幽这一句话,她们便正式算是嫁了人,即便将来夫家争,也至少不会于全然的劣势。底下的那些贵胄少年却都是方寸大,须知此次虽不是迎娶正室,但返家时带着这些女人,谁知会惹什么样的麻烦来。除了练钧如之外,其他人家中全都是长辈严厉,此时早已消了那心,暗中腹谤不已。
又是一通敷衍过后,各怀心思的练钧如等人便了昭殿,每个人的后都多了两个貌少女,行在中便显得分外刺。不仅如此,后还有一群内侍抬着沉甸甸的箱柜等,挥汗如雨地跟在众人后,这一副场面顿时惹来不少人内侍驻足。
“从今日开始,你们就不再是随侍本的人了!”待这些态优,容貌惑人的侍女全都跪下见礼之后,离幽才环视了众人一,居临下地吩咐“你们须得记住自己的份,官宦家就得有自己的气度,别让他人小瞧了去。本为你们挑选的夫婿都是人中之龙,将来皆是贵不可言的人,你们须得尽心服侍夫婿,千万不可辱没了家名!你们在昭殿伺候多年,待会本自会令内侍准备一份嫁妆,也不枉了一场情分。”说着她竟有些唏嘘不已,仿佛真的割舍不下主仆间的情分。
只见侧门之内,娉娉婷婷地走十数位着华服的年轻少女,许是初承恩泽的缘故,不少人走路的时候都是有些艰难,但面上的笑意却未曾淡上些许,气度中更是多了成熟妇人的风情。行走间,这些少女无不偷偷斜睨着自己的良人,让下的一众贵公全都尴尬不已,而座上的离幽却笑意愈。
樊嘉派来的五辆装饰簇新的车早就候在了门之外,一见众人,几个驭者便纷纷迎了上来,自然是一众女先行上了车,众贵胄少年才一一跃上,竟都是苦着脸的表情。练钧如见前来迎候的严修脸有异,只能报以一个苦笑,压找不到说辞,只得示意回去再说。想是樊嘉早就料到了如此情形,练钧如所乘坐的这车极为宽敞,两女陪伴在侧也不觉拥挤,只是他已是了一燥汗,无论那个坐姿都觉不甚舒服,只能苦忍而已。
练钧如虽知此事乃是离幽有意为之,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也无法到绝情绝义,只能思量着该如何将这两个份底细不明的侍女笼络过来。须知向来最难提防的就是枕边人,这人计一旦奏效,其后果便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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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欣正如法炮制一番借,却见离幽:“许公份特殊,本也无法求,只要你能善待她们也就是了。至于其他三位么,本自会遣人通告你们家中,两个名门的姬妾,想来你们家中长辈都是通情达理之人,应该不会计较才是。”她一句话堵死了他们拒绝的余地,便又令边的内侍将妆扮好的那些侍女全都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