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傲然大笑,声狼却奇怪地未曾引起外界任何响动,练钧如见伍形易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心中不由恍然大悟。
事已至此,练钧如竟是一时找不到该说的话。毕竟,比起华王姜离和伍形易这一君一臣来,他浸在朝局中的时日尚短,要真正看透一切,需要得是无比的阅历和经验,而这恰恰是他最缺少的。练钧如心知肚明,他在华都即便再尊荣,也不过是表面,难以在华王姜离和伍形易底下笼络人心,布置势力,与其徒享使尊份地位,还不若在外苦心经营,说不定能得另一番景象。当然,若能在他国下可以存的势力,将来他便有了后退的地步。
练钧如只觉周冒上来一寒气,前的姜离和伍形易两人,竟似浑然一,如此说来,难伍形易早就将自己的冒牌份一一告知?他愈想愈觉得此事大有可能,顿时如坐针毡,只是勉维持着面上的镇定,不时用目光在两人脸上打量,尽力不心底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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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形易见练钧如低不语,误以为对方仍有顾虑,便又凑前了一,语气中多了几许神秘之意。“殿下不是曾经从属下那里拿走了四只鸟么?那是上古异雷鹏的后代,若是好生驯养,将来比之吾等使令的骑乘博乐鸟上百倍,就连赫赫有名的旭金乌也决计不能相提并论。若非四只鸟和殿下您十分亲厚,怕是属下也割舍不下。殿下在外三年,只要驯养得法,这些小家伙便都足以长成。”
练钧如重重了,心里明白,下该是时候将魏方派去了。趁着所谓游历的机会暗中布下势力,这才是他的存之。
,是难是易,便要看殿下是否能够屹立不倒了!”
只是片刻,姜离沉的声音便不断传他的耳畔“练卿放心,其他三国诸侯自然已是得了消息,他们将借着陪伴朕义的名义,令国中贵胄随行护卫。炎侯派的乃是义许凡彬,其人是旭门首徒,无论武功智计,应该都是一人,而其他三国相信也差不到哪里去,都是最心腹的亲信。如此一来,你这游历各国之举便有名正言顺的说法,若是遇着袭击,他们奉了君命无法袖手,就暂时将四国绑在一起了。话说回来,此次四夷突然蠢蠢动,怕是一时半会消停不了,练卿在外也得小心战事才是,这地方若是了纰漏,朕也无法怪罪。”
话未说完,伍形易便抢过了话。“殿下,这就是属下派王师——无锋随您同行的理,再加上孔懿和明空的辅佐,等闲刺客决计近不了。明里,这些王师是为了在必要的时候协助抗击北狄;暗里,这却是保护您自己最的力量。无锋本来有两万五千人,不可能一次过境周国,而是先行驻扎中州与周国接壤的边境,抵达周国边境后,与您随行的共计五百人,皆是以一敌百的勇士。殿下若是好生使用,自保有余之外,尚可行震慑之效,这都是陛下和周侯事先商议好的条件。”
练钧如被伍形易忽东忽西的说辞转悠得心里发虚,不过,他很快就醒觉了过来,见一旁的华王姜离正满脸期待,他便郑而重之地一礼:“陛下,无需多说,如今我属中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别无转圜之。既然您和伍形易都认为此计可行,那我这个受了陛下诸多礼遇的人也就应该竭力效劳才是。”他突然扬起了,眉宇间焕发了异样的神采“既然周侯已经知了陛下将派义兴平君姜如随他归国,那其他三国诸侯又如何?倘若事情传太广,恐怕会令心怀叵测之人有可乘之机!”
练钧如掂量一番,最终还是开了:“陛下,你和伍形易的意思我懂了,并非我惜一之命,只是使尊生死也同样关乎天下大局,当日那些黑衣刺客都是手不凡之辈,若是没有相应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