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可能提供协助。至于练钧如,可以每隔十日见一次父母作为回报。当然,只要在人前,所有使令都会奉练钧如为主,不会再现之前形同监视态势,这一让练钧如分外满意。不如何,为了自己和父母的生命着想,他都不能让外人怀疑半分。
由于彼此侧都随侍着不少姜离委派的侍从,他的神态愈发恭敬,见练钧如并无异议后,他又趋前一步,指着后一个侍女打扮的年轻少女,聚拢声线“殿下的起居需要人伺候,寻常侍女无法胜任。这是使令孔懿,不仅武功不凡,而且忠诚可靠,决计不会让殿下陷于危难。有她在殿下边伺候,属下就不必日日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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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钧如闲信步般回到了钦尊殿,在里等候已久的太傅张谦和三名挑细选的贤士连忙躬行礼。张谦已是第二次见到这位使尊殿下,因此面上的拘谨之早已收拢,而其他三人却是几乎不敢抬仰视。历代使尊中,贫贱的占了多数,但这却丝毫无损于他们尊贵的份。相比寻常人,这些天赋重责的人往往会益极快,在使役王军之外,便是华王当仁不让的辅佐,可以让四国钦服的存在。三人早已从太傅张谦得知了练钧如的情况,一个山野草民的境能够让张谦称赞叹服,他们不由对风雨飘摇的中州第一次生了希望。
“唔,既然你没什么大事,我就先回钦尊殿了,莫要让陛下派来的人等候太久。”练钧如回招呼了孔懿一声,便在一众侍从的簇拥下离去。伍形易已经锐地发现了那一群侍从中的几个可疑人影,不由了一个讥诮的微笑,想不到华王姜离声声地信任练钧如,却仍旧把中伺候已久的心腹调拨了过来,实在是可笑至极。
伍形易心中冷笑,却毕恭毕敬地弯下腰去:“殿下放心,些许小事,属下定会办妥。另外,陛下已经委派了太傅和三名中州贤达前来为殿下讲授天下大势以及其他一些必要的东西,至于您曾经和陛下提过的典籍,如果需要,也可随时至王阅览。”
不过,练钧如目前的表现仍旧是可圈可,前次来讲授时,中州太傅张谦对练钧如的悟赞不绝,回朝之后便大大宣扬了一番,对于伍形易的计划也有了很大帮助。中州群臣之中,为四国诸侯权贵收买的不在少数,只要消息一经传开,说不定之前毫无动静的列国诸侯便会云集于华都。伍形易想着想着便握了拳,浪费了数十年的大好光,他终于可以放手一搏了。
“四位无需多礼。”练钧如颔首为礼后,便示意他们坐下。尽算是讲课,但中并不止他们这几人,每一雕廊下都立着一个侍从,仿佛是为了昭显使尊的突地位。“昨日太傅曾经说过,四国分封,共尊天,本是朝廷律例,之前五百年来未曾有过战事,此话可是当真?”待众人全都坐定之后,他便忍不住问。
练钧如满心不情愿地走了倚幽,看着室的大门合上,他仿佛到自己心扉上仅有的一条隙也闭合了起来。面对伍形易时,他已是完全端着一张冷静自持的脸。“伍形易,当日我父母离开时,曾经将一个珍贵的匣留在了家中,希望你能将它取来。如今我父母只能居住在倚幽中,我希望你能够完成他们唯一的心愿。”
练钧如闻言躯微微一震,他没有想到,伍形易竟会此下策,让一个堂堂使令此贱役。不过,他早就知伍形易不会全然放心他行事,因此只是漠然地,随后便打量了那个侍女几。和之前的面笼黑纱不同,此时的孔懿显得格外俏丽,只是面上寒霜密布,显然对这个安排不甚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