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晋王搅和地几天都没有行房事,沈成顿时心难耐,吻着吻着便褪去了许芝兰的衣衫。
沈成走到桌边,将一桌好菜全掀翻在地,之前三人把酒言的豪言壮志都转不复存在。许芝兰更是吓得有些傻了。
许芝兰,声音里还带着一些哭腔:“那却是我误会相公了,相公,你会原谅我吧?”
看着沈成自责的脸,许芝兰心里知他已经不怪自己了,顿时好受了很多。
“我若是要你哥哥命又怎会如此疼惜你!”沈成大声说。
突然笑了起来:“那相公可放开我,让我收拾一下屋,再将事情原委告诉于我。如何?”
自古便是嫁从夫,女地位甚是低下。而她被丈夫信了几天,便变得骄纵起来。这也不是她原有的脾啊!她低着,刚刚消失的泪又悄悄地找了回来。只不过这回她不敢哭声,只能暗暗啜泣。
沈成这便停了下来,他也着实冤枉。其实他不是一直都要解释个中缘由么?只是许芝兰一直使绊不听他劝。连现在他耍招都不能得逞。好是郁闷。
她抬起梨带雨的脸颊,哇靠,是个男人都会为之动容。沈成甚是心疼,觉得自己真不是个男人,跟个女人什么火,而且那女人还是自己的老婆!
沈成见她笑了,心里也舒畅了,应了,然后站在一旁看着她忙忙碌碌。
沈成斜看了看她,觉得这个小妾什么都好,就是太烦了。不可理喻的觉充斥着整颗心。很是郁闷。
沈成这才知自己刚才反应确实有些过度,把许芝兰给吓着了。
许芝兰急了,把笤帚一扔,也顾不上女儿家的面,直接往沈成后背扑去:“成不要走!”
呜呼哀哉!
许芝兰一边哭一边任泪留在沈成的衣衫上,还嗫嚅着说:“我只是担心要是大哥了什么事情,我爹爹自然会受打击。到时难免会责怪你,我怕你在我娘家人面前丢了面,以后日不好过啊!”沈成不禁有些动容,表情不再那么冷峻,不过他还想听听许芝兰接下去怎么说。
“我没那个讲究!”说完便又要把她搬到床上那个好办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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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芝兰突然想起了自己前一刻还在生气,便板起脸,斥:“相公只想着占我便宜,却没有关心我哥哥的命!”
许芝兰挣扎着起来,然后嗔怪:“相公真像中恶鬼,我还没有沐浴更衣。”
沈成心情也很不好,揽的这个差事经过解释,老丈人和大舅都十分满意,偏偏自己的小妾还要刨问底。而自己一心想解释,那想知的人却也不听。
怎么人这么难!个男人也难,个好男人更是难上加男。怪不得男只享受谈恋的觉,却讨厌被婚姻束缚。
许芝兰自然不知他转念便想了恁的多,只是默默地站了起来,将桌扶了起来,并从旁边拿了笤帚打扫一下遍地狼籍。
许芝兰抬,一看他,气又来了,放下酒杯转不去理他。沈成总是焦急也无可奈何。怎么办?他只好使诈手段了。
沈成脊背僵了一下,暂时停住了脚步。
女人似乎一旦结婚,担忧的事情便空前多了起来。柴米油盐,现已是无一不缺,她还要限制男人的雄心壮志。
许芝兰一愣,她只是气话,没有想到沈成却当真了。这下谁都有些下不来台。
“最近锦衣卫了那么多事情,晋王还过来找你麻烦。我是白天黑夜都不得安歇,着实为你担心。你为了对抗胡惟庸想了那么多法,最近人都瘦了,我虽嘴上不说什么,可是我心里真的好疼。要是你有了什么万一,你叫我怎么活呢?”许芝兰越想越怕,哭声也渐渐大了起来。
“好了,放这儿吧。明早叫丫环打扫便是,娘也该早些歇息,我今晚便去客房想想锦衣卫最近的案。”沈成淡淡地说了一声,开门往外走。
在现代的绅士风度都不知怎么的突然消失了。
于是转过,把她搂在怀中,还拍拍她的背,低声说:“芝兰,刚才是我不好。我只是想,我这一片苦心本来你该最了解我,可是你却不懂。我这才怒了,试想连天天共睡一床的妻都不明白我在想些什么,这不是很悲哀么?”
沈成可是第一次觉家室的累赘,甚至在怀疑自己以后是否还要娶妻?
他打横抱起许芝兰,把她横放在了床上,低便去吻他。许芝兰是断然不会想到沈成竟然还会这一招,顿时羞无比,什么话都说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