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还留下一个作为藉。
“想必岳父大人已经对二位哥哥都说了吧。”沈成话锋一转,意有所指。
沈成见他们愣住了,顿了一会儿才接着说:“这是打行打响在山西名气的大好机会啊!”兄弟两这才如梦初醒。
见许长河眉梢抖了抖,沈成又添油加醋。
这下二人有些愣住了。八竿也想不到那儿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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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尽然。”沈成声音突然低沉了下来。他必须得讲明此行的凶险,不然如有不测,便是他沈成对不起许家。
“若是碰上了蒙古鞑,难这仗不算已经打起来了么?”
沈成现在了锦衣卫的官,许英武兄弟两对他很是尊敬。这倒叫他有些不自在起来。当官已经那么久了,这些世俗的东西怎么跟他们说都没有用。
沈成说得十分有理,这打行的生意没有嫌少的,如果能在山西开设一间分行,且不说他们一年可以多跑多少条线,这其中的钱财,可谓是而来,叫人难以预料到。
许勇武称是。看来许长河并没有告诉他们二人真实的情况。沈成叹了一气,为啥这岳父大人都这关了还瞒着?过几天打行就要了,如果领人都不清楚真实的情况的话,只怕这事情要糟糕的。
许长河想想也是这个理,便应了。对这个女婿则是更加喜起来。
这二人一听还是什么机密,酒立醒了三分。都凑过来听听沈成要说什么。
沈成清清嗓,这才说:“英武大哥这次前去,其实是押送我军与蒙古兵打仗所需的军需资。并且其中相当一分还需等英武大哥到了边境之后向山西的大商人购买。”
“成,照你这么说,我们去边境这一趟可真能赚个满钵?”许英武兴奋地问。
沈成浅尝了一小酒,有些神秘地说:“我只将此事说与你二人听,到时英武大哥倒可转述给打行的人,不过勇武哥哥就不要随谈及此事了。”
“大哥,我不瞒你。此行必定有许多凶险,黑绿林上的自不必说,想必这大哥也会打好。但是一旦到了接近边境的地方,先不提商人的狡诈,如若碰上蒙古鞑,此行的危机就在于此。”沈成说。
沈成知蒙古这一战是势必会打起来的,只不过太原城应该能守住。所以在战争的时候他们不寻思国难财已经很客气了。但是要善于利用战争…一切都蕴着商机,不是么?
沈成叹了气,徐徐地说:“这才是此行最为凶险的地方。如果探能那么容易被士兵现的话,那便不能称之为探。何况只要有一个小分队的话,许多人的生命便会受到威胁。小弟这次叫大哥过来便是叮嘱一些边防事务。”
三人突然陷了毫无预兆的沉默。
“两位大哥不要拘束,咱哥几个今天喝小酒聊聊天。”沈成一开始便说明了今天小聚的目的。
“难边境没有士兵防守着么?”许勇武疑惑地问。
这两兄弟本也不是那么喜礼教的人,于是听了沈成好言相劝以后便也很大方地坐下来与他把酒言。
许英武一愣:“父亲倒是昨儿个把我们兄弟两叫去了,说是打行有生意要。让我带些信得过的人去。而勇武就留在打行,再接一些生意。不过父亲说了,这次生意尤为重要,叫我切莫搞砸。”
许长河并不是没有考虑到这一,也不是真的狠心要将儿都送去。只不过此时蒙古还未大举犯,若是此时能讨个功名的话,也算是光宗耀祖,将来日也好过地多。
沈成却要叮嘱许英武更多的事情,以免将来运送粮草的时真的那么倒霉。
“岳父,这打行的生意也万万不可荒废。兵荒的时候一切信用都难以作数,如振武打行能不惧外敌照常生意,且保障生意的安全,想必等战后这生意自然也好多了。”
他摆了一桌小酒小菜,派小疙瘩请了英武勇武二人过来,脸上布满了笑容。
许长河向来不偏袒哪个儿,于是想要功名便一起。
酒过三巡,沈成只是假意沾了一些。锦衣卫难免晚上会有什么事情,他要是沾染了一酒气,可就说不过去。倒是那兄弟二人喝地甚是快。
“若是碰上了蒙古鞑的探,或是一个小分队。这还不至于引起一场战争,但是兄弟们的安全却是受到了十足的威胁。”沈成将理一一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