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定地开解释:“这朱紫衣,朕不知何许人也。冒充皇亲国戚减免罪行本就是痴人说梦。王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况只是一介小人!”
不曾想那朱紫衣竟然异常激动,他不由地挣扎着站起来吼:“皇上,皇上,家父乃皇上儿时的玩伴啊!”之前晋王去沈成跟前讨要朱紫衣的时候唐一鸣便晓得这姓朱的与皇家有些关系,没有想到这严肃的朝堂之上他就这样叫了起来。
看吧,世上有那么些啥,关系就把自己的命给搭去了,真怀疑他当时那个提举是怎么上去的。才那么差,怎么贪污就这么在行!
他正要说话,却听朱元璋说:“哦,不知你父亲是何人?”
“皇上!家父最近有想要见皇上一面的想法…”
后来年岁稍微长了一些,他跟朱大常的关系倒好了一些,只不过这朱大常没有什么息,经常些偷摸狗的丢人事儿,也把他拉去充数壮胆。
“拖下去,即刻砍了,休得延误!”朱元璋怒了,飙了。前这蹄真太不知好歹了。
朱紫衣见自己说了话起了效果,又上添油加醋:“家父现仍健在,时常提起皇上,甚是怀念儿时时光。他说过他跟皇上从小便是好到穿一条的好兄弟,有一回皇上丢了,还是家父给帮忙找了回来。也曾说过皇上的姿甚是英勇,在去王二狗家偷时手不凡…”
朱元璋一下惩治了三个贪官污吏,心里那个啊,也想赏东西给唐一鸣
老朱一看这二人一心求死,便下令也推去择日砍了。
“原来是大常。”朱元璋,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唐一鸣来面圣之前沈成已经写信叮嘱过了,这胡惟庸在明初可算是一个重臣,轻易动不得,朱元璋必是袒护之。让他不要再三提及这个名字,不然离死期也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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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唐一鸣一听天下还真有人叫“猪大”这样搞笑的名字,差忍不住笑声来,他现在心里也是五味陈杂,不想让自己一路的劳苦就毁在了什么动内脏上…
朱紫衣挣脱锦衣卫的压制,跪下来惊喜:“家父是朱大常啊!”朱元璋一下想起来了,那可是一段最不堪回的时光,那时他在地主家放,那朱大常时常来找他的麻烦,有次竟害他把小丢了,害他得了一顿毒打,几乎半个月没法下地。
唐一鸣他们都知是怎么回事,但是皇帝都开了金了,有谁有敢反驳呢?
却对胡惟庸闭不谈半字。
“住!”朱元璋大怒,他肚量比较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前这小还不知好歹,尽提他儿时糗事,是个人都会生气地。
三人顿显惊慌,几乎都激动地了过去。而唐一鸣面上则是十分喜悦,命众锦衣卫住那激动的三人。唯一的遗憾啊,沈成想要动摇胡惟庸几乎是不怎么可能了。
朱元璋又看着堂下剩下的两人问:“汝二人可还有何言语可辩驳?”
朱紫衣率先被拖了下去,朱元璋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于激动了,于是便缓缓地从龙座上走下朝堂。
万一老朱念及旧情的话,那这趟忙活下来岂不是功亏一篑?
不过唐一鸣他们听说了皇帝小时候的丑事,自然脸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二人一看朱紫衣的下场,哪里还敢多言,只求死个痛快。不要再像在沈成那边受到那样残酷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