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几名锦衣卫把脑袋摇得就像拨狼鼓似的。
沈成冷哼一声:“那是你们故意不给他饭吃?把他饿着了?我说过,康大人不是犯人,是我们锦衣卫请来帮忙查案的贵客。你们就这么对待他的吗?”
沈成从怀里取一个小盒,晃了晃,丢给离他最近的一个锦衣卫,说:“昨天我成婚,这是给弟兄们的红包。自己拿去分了。但凡是百以上的,人人有分。至于一般的番役…唉,我也没那么多钱给,只能在发饷的时候,每个人多给补一了。”
“大人…那您岂不是要一个人跟这个家伙留在这里?”随行的锦衣卫立刻忠心耿耿的叫。一脸的忠烈之情溢于言表。
么一回事?”沈成傲然站在囚室门,回看着跟随自己来的锦衣卫,淡淡的问:“你们谁打他了?”
康名远迟疑了一下,低声说:“在山西,因为外雁门关大同,时常要面对蒙古鞑的扰。边军一直以来都是作战的时间很多。屯田各方面自然就很难跟得上。山西有不少商人,就看准了这个机会,在山西大肆倒卖军用资。”
沈成笑:“少来这一,康名远一把年纪了,我年轻力壮的,他上又没有武,我腰上还有一把秀刀,上不知带了多少家伙。你们想拍,也别这么没平,安安稳稳的下去吧。对了…”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康名远叹了气,想要苦苦哀求,但是他也知沈成一旦是动了铁石心,就算自己哭的喊破了天,也无济于事。他偷看了看沈成后的锦衣卫,低声说:“沈大人,可否跟你说几句私密的话。说完了,您看要是值得,就放了我吧。”
“行。”沈成明白他的意思,一挥手说:“你们都退去,在门外守着,有什么人来,都给我挡住,暂时不见。”
那几名锦衣卫苦着脸说:“大人,冤枉啊,其实我们真的没有亏待康大人,康大人吃的用的,都是咱们锦衣卫里最好的了,绝对没有任何人敢对康大人不敬啊。”
他说得轻巧,那个锦衣卫打开盒,一炫目的金光差就刺瞎了他的睛,小盒看着不大,可是手的分量非常重。里边一片片放的都是金叶。少说也有百十片。拿来,给百以上的官员分了,那是刚好。千分两片吧,镇抚怎么也得五片吧…当然了,金叶这东西,真要是说十分值钱,倒也不见得。毕竟很薄。可这是大人的心意。拿在手中的觉就是不同。那几个锦衣卫天喜地的走了去,中还一个劲的谢沈成呢!
“这就奇怪了。”沈成笑眯眯的扶起康名远,说:“康大人,好吃好喝好睡的,您最多也就是没长胖,怎么能吓得成了这个样,不知的人,还以为我们锦衣卫毒打你了呢。康大人有什么要求就只提来嘛,我尽量满足。”
康名远看到沈成对这个消息有兴趣,知自己锦衣卫的希望大增,便急忙说:“大人,您有所不知。山西那里,商贾很多。军用资,在山西的销量十分恐怖,而且因为要打仗。我这么说罢,边军的战士,衣甲其实是不全的,好比说,兵奏请,要给山西边军发十万棉袄,经过的时候,常理是要扣两成的。不会给
康名远说得凄惨无比,可是沈成却是无动于衷,懒洋洋的说:“昨天晚上,康大人您好像不是这般模样啊,我看您那时候嚣张的很呢。对里边的账目如数家珍。只怕自己家的私房钱记得都没有这么清楚吧?怎么到了我们锦衣卫就说不记得呢,这话,骗谁呢?”
“说罢。”沈成懒洋洋的说。
看到那些锦衣卫都走了去,康名远松了气,低声说:“大人很快就要去太原任职了,有些消息,我先说与大人知。”
沈成眉一挑,这个消息还真是他不知的,于是问:“难说,山西的官府,就不吗?”
沈成微微一笑,官就是这样,对自己的手下,时不时要打赏,要对他们好一,日久了,人家才会给你卖命。不然的话,难就指望天天喊号吗?每天早上集合起来,跑两圈,然后对着锦衣卫的同知大人沈成,举起自己的右拳,朗声叫,密团结在沈成同知的周围…这样有用?我呸,说到底,任何组织,都是利益的集合,没有利益,再严密的组织,也会顷刻间土崩瓦解。
康名远愁眉苦脸的说:“我想回家。沈大人,求求你,把我放了吧。我只是一个小虾米而已,本不可能惹得起您啊。这么多的账目,您叫我看,我得看到猴年月也看不完。再说了,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我也不知啊。我只是个仓官,别的事,我都不到。沈大人,求您抬贵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