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他上霸王床好了,不光是去院青楼不给钱。有时候看中了人家穷苦人家的女,二话不说就伙同几个恶少,将那女抓走凌辱一番。以前,五城兵司不敢,应天府衙门也不敢。郭汉的胆自然越来越大。在京都的名气也就越来越臭了。
“有钱当然不犯法,可要是这钱来历不明,就犯法了。”沈成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一本正经的对郭汉说:“你听清楚了。郭大人贫寒,自从当年跟随皇上之后,才步仕途。累计升官至侍郎,这么多年来,我已经给算的很清楚了,皇上的赏赐和郭大人自己的俸禄,如果一文钱都不的话,总数约为一万多贯钱。另外,郭夫人当年于名门望族。家中是有钱的。但是…”沈成从怀里取一张纸来,看那张纸,只怕是有些年了,在郭汉的面前晃了一晃:“郭夫人当年的嫁妆都在这里,并没有这一棵珊瑚翡翠夜明珠宝树。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棵珊瑚翡翠夜明珠宝树是哪里来的?”
“我?”郭汉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好么,抓我。我犯了什么事?大明律例我比你还清楚。我只是来这里求婚而已,又不是来这里寻衅闹事。再说了,哪怕是我闹事,也应该由五城兵司来拿人,什么时候到你沈成了?难说,你们锦衣卫都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吗?还是说,你们下雨天打孩,闲着也是闲着?”
“怎么了?有钱还犯法吗?”郭汉朗声叫。
沈成施施然的
“你不说也不要。带你回锦衣卫,好好的审讯。你总是会说的。”沈成一个残酷的笑容,吓得郭汉浑一抖,死命抱住大堂上的,尖叫:“我不跟你回锦衣卫,打死我也不去锦衣卫。你们是不是疯了…”后边这句话却是对着那些送礼来的郭府下人大喊:“你们快回去找老爷夫人来救我。”
这一下,本来议论纷纷的舆论顿时一边倒。围观的老百姓一看抓的是著名的京都郭三霸,甚至有人拍手叫好起来。
郭汉惊疑不定的看着沈成,颤抖着声音问:“我现在还不是官。就算我家中有珊瑚翡翠夜明珠宝树,也跟我无关。有本事你去找我爹啊。你来找我算什么。欺负老百姓吗?”这句话一说完,郭汉似乎福至心灵,猛然朝门外跑去,一边跑一边撕心裂肺的狂喊:“来人啊,都来看啊,锦衣卫仗势欺人,冤枉老百姓啦…”
现在看到郭三霸被锦衣卫踩在脚下,老百姓的情绪是很容易燃的,一个个都呼起来,称赞锦衣卫到底是为京都除害啊。
可是,这个来历怎么也没法跟沈成说啊。郭汉张结看着沈成,嗓里支支吾吾的半天,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来。
新佑卫门也不跟郭汉废话,一把将郭汉的巾摘掉,抓住他的发,将他的脑袋提的面朝门外。
郭汉这才醒悟过来,沈成这是有备而来啊。一不小心,自己就中了他的圈,这个珊瑚翡翠夜明珠宝树,郭汉当然知它的来历。那是两年前,员外郎缺,有人把传家之宝拿来贡给郭桓,另外还送了一份绝不亚于这个珊瑚翡翠夜明珠宝树的厚礼给胡惟庸,才补了这个员外郎的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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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冷笑着说:“我说是谁这么大的排场。原来是沈大人。怎么着,听说你也朝楚姑娘求亲。不过,求亲归求亲,是不是要带着这么多锦衣卫来把人给抓走啊?”
沈成带来的二十名锦衣卫,其中便有新佑卫门,他就站在最后,守在门。看到郭汉大步跑了过来,新佑卫门飞起一脚踢中郭汉的,随即大脚落下,踩在郭汉的背上。
沈成举起左手,潇洒的打了个响指,吩咐:“尽让他们去。”
听着郭汉的讽刺之语,沈成也不生气,笑呵呵的看着郭汉:“郭公神机妙算,赛过诸葛之亮。本官果然是来抓人的。却不是来抓别人,就是郭公你!”
沈成笑眯眯的走到郭汉边,指着放在中央桌上的珊瑚翡翠夜明珠宝树,笑:“郭公,别说我不告诉你。今天我来,就是为了这一棵珊瑚翡翠夜明珠宝树的。”
郭汉在京都了名的吃霸王餐,听霸王戏,上霸王床。也不知在京都的名声已经烂成了什么样。
可惜,那个家伙命不好,到了上任没有多久,就忽然得病死了。郭汉往日还暗笑那个短命鬼,只怕是买官的钱都来不及给赚回来,就已经趴下了。
郭汉哪里有能力去跟新佑卫门打架,索耍赖就赖在地上,哭喊:“锦衣卫打人啦,锦衣卫冤枉良民…”
楚方玉家的大门就敞开着,过路的行人也不少,伸一看,只见一个魁梧的锦衣卫将一个少年郎踩在脚下,许多人忍不住对锦衣卫指指起来。只是这皇帝亲军在京都欺负人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