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振唤过边一名锦衣卫:“你们把人都给压去,看好了,街上给封锁死。沈大人的命令,天亮之前,均不允许任何人踏这条街一步,胆敢来的,格杀勿论。记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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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从后门又跑几个穿着官兵服的人,看到自己的同伴摔倒在地上,几个人抢上去扶起他,这才看清楚地上满是三棱钉。这几个怎么说也是当兵的,知如何对付三棱钉,只小心翼翼把脚底贴在地面上,几乎是蹭着走。
骂,伸手就朝鲁振抓了过来,这人是个莽撞汉,要是有脑的话,也不会被永图一直当个打手用着了。不过,他傻归傻,后还是有明白人啊。忽然之间,来了这么多锦衣卫,说翻脸就动手,三十只短弩都已经拿了来,指着那些倒霉的府家丁。看样,要是说不拢的话,人家锦衣卫是真的敢动手。虽然不知锦衣卫到底有多大的威风,可人家好歹也是皇帝亲军,真要是杀了人,回过来,皇帝一句话,谁还敢冲到锦衣卫衙门去要人?
那个锦衣卫一懔,抱拳:“属下明白。”
而第四,是沈成吩咐下来,有的会毒药,有的会用暗,听说还有人会土制的地雷。专门为锦衣卫杀人的一。第四手,可比第一狠得多了。鲁振看也不看那个拳,把自己的手掌竖了起来,轻描淡写的挡了那府家丁一记。
鲁振收起夹在手指上的毒针,冷笑:“放心,诸位,这是麻药,不是要人命的毒药。他死不了。”说着,鲁振转指了指自己下手中的短弩,指着那些闪烁着光芒的箭镞,笑:“这些才是真的毒箭,怎么?你们想试试?还是我再说一次?靠墙站好,双手抱着,两分开。蹲下。”
“我怕什么?”年轻的锦衣卫笑:“咱们打个赌,一会儿要是有人来,是先碰到你的机关?还是先碰到我的机关?赌一贯钱。”
年轻的锦衣卫一脸不服,原来那人跑来,黑乎乎的没看清楚,一脚踩在地上的三棱钉上。这些钉是老缇骑布下的机关。只要不是穿着底靴的人,一脚踩上去,脚底立就是一个。那人自然中了圈。
那人一气,健步如飞,脚步快的就像风火似的。可一抬,才跑了不到三步,就惨叫一声:“妈呀!”跟着重重摔倒在地上,哭喊不已。
老成一些的缇骑笑:“府这么大,家仆,护院,侍女,也不知有多少。咱们人手少,说不定会有人从这里来的。他们想逃,大人就叫咱们在这里堵。只叫咱俩来,那是因为咱俩有本事,在四算是脸的人了。这次事情要是办得好。回去了,大人肯定是有奖赏的。你还怕立不了功?”
就像是被蚊咬了似的,府家丁觉得拳一疼,一麻痹的觉顺着手臂一直游到大脑,电光火石之间,拳还没来得及接到鲁振的脸,就已经绵绵的垂了下去。跟着,那个府家丁站也站不稳,一栽倒在地上,无力的起来。
“看我的!”年轻的锦衣卫睛都要放光了。
府的后门那里,静悄悄的似乎一声音都没有。后门是开在一个小巷上,巷并不打,两个穿着锦衣卫服的男躲在巷的大树上。年轻的锦衣卫说:“老哥,等了半天了,会不会有人从后巷来啊?我都等的不耐烦了。”
已经被吓到的府家丁不敢顽抗,老老实实的蹲了下去,双手抱着脑袋,动也不敢动。看这样,锦衣卫真的敢杀人啊。
那几个明白人想要把为首的府家丁拉回来,可是已经晚了一步。那家伙冲了过去,一拳就照着鲁振的腮帮打了过去,拳风呼啸,拳面平整,一看就是经常打架的老手。可惜,他遇到的是鲁振。鲁振带的还是锦衣卫的第四。
两人正说着,忽然看到后院门静悄悄的打开了,一个人影探探脑的朝外看了看,没有看到人,这才放心大胆的走了来,看样那家伙是很着急,穿着一官兵的服,想必是曹仁亮的随从。一门,就上飞奔。
“没息,才一贯。赌就五贯。”老缇骑没好气的说:“别赖账。”
“不是我的机关没用,是他个太矮。”年轻的锦衣卫愤愤不平的说。
老缇骑笑:“五贯到手。接着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