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暗笑,这个好汉也果然有趣,哪里有这么客气来跟人说话的。不过富也是八面玲珑的人,便老老实实的带着唐一鸣朝酒窖那里走去。到了酒窖那里,唐一鸣差倒一凉气,酒窖,顾名思义就在地下。地面上是一间不算很起的普通房。走房门,唐一鸣映帘的便是一个个数都数不清的酒坛。转过两排酒坛,就看到一个朝地下去的台阶,许多仆人正忙忙碌碌的从里边取酒。那些人看到富,都客气的打个招呼,问个好这才过去。
时间长了,富事也就漫不经心了,反正提也没有希望,只要不惹事生非就行了。今天摆酒席这么大的事情,富也没捞到什么油,一颗心早就暗淡下去了。看到唐一鸣现,这个家伙想明白了,八成是来找永图麻烦的。富这么一想,心里还痛快。在府里待了这么多年,也算是攒下一积蓄,迟早都不想了,还不如结结这个来历不明的好汉呢。
事的职司虽然不是很大。一个月下来也有些闲钱,况且吃穿住都是永图给包了,富一开始过得也开心。日久了,渐渐就有些不满了。好歹来说,富和永图也是亲戚,大人没有多照顾他几分,反而也一直没有提他。一个事,了一年又一年。富甚至都有些急了,私地下找到机会,暗示永图是不是应该给自己升职加薪了?可永图居然装着听不懂,愣是不理会他。
唐一鸣这才知,这人名叫富。照亲戚关系来说,应该算得上是永图远方的表侄。可是这亲戚的关系也实在远得很。富的家乡闹了蝗灾,颗粒无收,差就要饿死,还是一路要饭来到广东寻找永图,想要混饭吃。永图还是查了两个时辰的族谱,才算明白了这个表侄的份。于是就把他给安排在府里一个事。
富左右看了看,只见其他几个人都在忙碌,便轻声说:“好汉,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刚才那些人拿去的酒,都是一般的酒。只是给其他官老爷们带来的随从喝的。酒不算太好,可也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富的房间,唐一鸣取了一件仆役的衣服跟换上,低声对富说:“你带我去酒窖,一路不要声张。这件事完,我会打你,但是不会伤害你。你要是有什么动作的话,我只好手要你的好看了。”
唐一鸣拉着富下了酒窖,低声问:“今天酒席,用什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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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便一起朝那仆人的房间走去。一路上,唐一鸣自忖有绝对的把握可以控制那人。而那人也明白,能不声不响混府的人也不是无能之辈。自己又不是永图的亲生儿,何必要去给人卖命呢?两人谈了一会儿,却是有些投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