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贵心中想的明白,去忠烈祠那里见面,这件事只有他和刘推官知,一路上,严贵小心谨慎,没有发觉任何人跟踪自己。那刺客只可能是刘推官那边的人早就埋伏在那里的。好嘛,居然想用这样的方法来杀人灭。这样看起来,那些老爷们只怕是早就以为自己跟锦衣卫走到一起去了。这样的亏,严贵也咽不下去。
严贵淡然的笑了笑,随即眉一皱,一脸痛苦的表情,却是一个官兵把他的衣服撕开,将金疮药敷上了他的伤。那火辣辣的疼痛,叫这条汉很是吃不消。严贵的嗓刚才就已经喊破了,这时,低声说:“算了,人长什么样都没看见,怎么抓人?现在锦衣卫要办案,人手本来就不够用,这事,就算是我倒霉好了。多谢诸位兄弟了,改天我的伤好了,一定要请大家好好吃喝一顿。”
“想要老的命。”严贵被伤疼的龇牙咧嘴,心中又是气愤难平,狠狠的一拳砸在桌上,骂:“想要我死,老就抱着你们一起死。”
为了怕他和锦衣卫说一些秘密就要杀人,严贵的中闪过一丝厉,上转去了原的卧房。那原夫人看到严贵一伤痕,吓得面无人,差就喊声来。严贵冷冷的说:“别叫。上收拾东西,带着儿女们回娘家去。金银细收拾一下就行了。我就一个人留在广州。”
“这不是严巡检吗?怎么伤成这样?是什么人的?”一个千所的官兵认了严贵,急忙上前扶住严贵,回朝自己的伙伴招呼:“哪个上带了金疮药的,赶拿来给严大人敷上。”
“不用,不用了,多谢诸位兄弟。”严贵挣扎着说:“都是外伤,我家里就有上好的伤药。送我回家就行了。不用去医馆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到了严家,严贵吩咐门房取了些钱来分给这些官兵,官兵们推让了一番,却之不恭,还是收下了,便天喜地的离去。严贵捂着伤,不敢直接回卧室,去了偏房,叫家中下人将伤药拿来,把那些还没有被照顾到的伤敷好。
严贵恨恨的说:“锦衣卫是缠上我了,那些老爷们放心不下我,觉得我死了,他们才安全。既然他们想我死,已经撕破了脸,大家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那就一起死吧。我准备去找锦衣卫的沈大人,全盘托。不过,我怕连累你们。”
严贵苦笑一声,摇:“无妨,我是倒霉,夜里睡不着,想要来散散步,没想到遇到了盗。我猝不及防,被他先了一刀。之后就打他不过,还好,这些伤死不了人。我在军中受的伤,可比这些厉害多了。”
“严巡检客气了,咱们千所和严巡检一直都是关系好的很。平时也承蒙严巡检照顾。还请什么吃喝啊。”那官兵笑:“这里离严巡检的家还有一段路程吧。既然巡检大人不愿意报官,那咱们兄弟就送大人去医馆好了。”
“不,不要…”原夫人死死的抱住严贵,不肯松手。
说着,严贵从怀里取一封信递给原夫人,无奈的说:“这里是一封休书。我早就准备好了。里边还有一封信,是骂儿女们忤逆不孝,逐家门的。这些,都是我早就预备着的。看来,现在是要用得上了。要是我了事,锦衣卫找到你们。你就把休书和籍的信给他们看。你们和我严贵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料想锦衣卫也不会太为难你们。大不了就是破财消灾。我…我就在这里跟他们斗个鱼死网破好了。”
千所的官兵看着严贵这么持,也没了办法,他们这一队约有十来个人,人多胆量就壮,大伙儿合计了一下,还是扶着严贵,缓缓的朝严家走去。果然,十来个官兵,打着火把,挎着腰刀,果然十分有气势,什么小偷小摸,盗匪徒,没有一个敢来招惹的。一路平安的把严贵送回了家。
那官兵看样应该是个小队长,沉:“严大人,要不就送你去医馆,咱们千所的兄弟联同广州的捕快,就算把广州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伤了严大人的凶手找来。”
严贵哀伤的抱着夫人,却不知,就在这个时候,沈成正笑呵呵的对刚刚换完衣服的新佑卫门说:“嗯,办的好。记得保密哦。”
“怎么了?你是要什么啊?”原夫人隐约到一丝不妥,急忙抓住严贵的手问:“夫妻本是同林鸟,你要什么,就带着我。”
,以防止有什么人在城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