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沈成指了指码:“严贵,你在码这么久了,可知每日那些渔民送来的鱼虾,新鲜的都送去了哪里啊?”
可沈成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严贵,一句话也没有说。
严贵顿时说不话来,哪里有这样的锦衣卫,放着正经事不问,居然来问自己鱼虾送去了哪里,不过,长官已经问话了,自己这样的小官员也不能不回答。便躬答:“有教大人知。新鲜的鱼虾,一般都是供应到酒楼和菜市。上好的那些,通常都是品月阁给定去了。大人要是想吃新鲜鱼虾,去品月阁倒是个不错的地方。”
己被人一刀砍在,差就当场死去。
“本官也没什么要问的了。严巡检,你接着忙吧。”沈成一转,带着新佑卫门扬长而去。蝶衣、雅、唐一鸣都跟了过去,只有严贵一个人,魂不守舍的站在原地,死活想不清楚到底沈成是来嘛的?
严贵上换了一副笑脸,把上的衣服仔细整了整,躬:“下官严贵,参见锦衣卫的大人。”
沈成笑眯眯的了,随又问了些,你家孩几岁了?在家乖不乖?考了科举没有?可有说好了媳妇?将来是一起住,还是让儿媳妇一块跟自己住?女儿的女红的怎么样?列女传可读了没有?像这样家长里短的问题,沈成问了足足不下三十。只答得严贵焦烂额,汗如浆。
严贵再也沉不住气了,低声问:“敢问沈大人,来找下官,是要询问何事?”
严贵只觉得汗如雨下,心里一瞬间已经转过无数个念,锦衣卫的厉害,他自然是知的。看着沈成就在面前,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事来找自己。回想起自己过的贪赃枉法的事情,严贵的背后已经了一次又一次冷汗。
严贵面前的年轻人,正是唐一鸣。他这句话把严贵吓了一,下意识的接过腰牌,其实那是不是锦衣卫的腰牌,严贵也未必真的能分真假来。可严贵心里有数,锦衣卫的同知大人如今就在广州城里。谁敢在这个节骨上冒充锦衣卫?那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吗?
严贵几乎想要骂人了,是不是锦衣卫都这么闲着没事啊?是不是锦衣卫的人都无聊到了极没事拿自己来寻开心啊?这算什么事啊?大半天了,就问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可是心里再难受,严贵也不敢不答话,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沈成:“一般吃喝,也就不到一贯。”
“大人,问什么风了吗?”蝶衣急忙问。
为首的那个年轻人,一脸和气,走到严贵面前,伸手从怀里取一块腰牌,低声说:“严巡检,锦衣卫奉旨查案。”
蝶衣还是不明就里,不过,唐一鸣似乎已经明白了沈成的用意。
沈成挥了挥手,随意的说:“严巡检也不必惊慌,本官就是锦衣卫同知沈成。来码找你,只是有些话想要问问你而已。”说着,沈成瞥了一站在严贵边的人。那些人自然识趣,何况锦衣卫,来这么大,与其去跟锦衣卫拉关系,还不如躲得远远的。反正自己是个小虾米,也没有人会在意。唐一鸣等人也随即散开,只留下新佑卫门一个人守在沈成的边。这些人要确保在沈成周围十丈以内,绝对没有人能听到沈成和严贵的说话。再说,有新佑卫门在沈成的边,给严贵个胆,他也不敢手对付沈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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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沈成懒洋洋的说:“去品月阁吃一顿饭要多少钱?”
沈成笑了笑,小声对蝶衣说:“这件事就代给你,从现在开始,把严贵给我盯了。任何人和他接过,只要是有可疑。就上记录下来,最好查清楚他们的份,然后立刻告诉我。”
他一脚踩在码边的石上,一手搓着的刀疤,嘻嘻哈哈的跟自己的手下说着闲话。忽然,严贵看到下的神有些不对劲,急忙转望去,只见几个年轻男女并肩朝这里走了过来。
被人从战场上救下来之后,那的血依然是个不停,金疮药一敷上,就上被血冲掉。衣服已经全被血透,真不知那一次,自己是走了什么运,居然最终还是活了下来。严贵总觉得这就叫大难不死必有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