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既然是外乡来的,到广州来,上应该带的有路引,拿来给本官看看!”陈浩然也是看着这几个人气魄大得不得了。不由得小心起来,这年,官员们门跟老百姓门不同,上带的份证件自然也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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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然古怪的看了林伯一,心,你这个老狐狸倒是想的开心啊。这几个人是不是大有来还不好说,但是要有什么事情的话,自己把他们带回府衙去,就是给自己找麻烦不是?想到这里,陈浩然满脸的座疮斑就忍不住挤在了一起,他挥了挥手,后的衙役捕快们一抖刀剑拥了上来,对着沈成等人。
蝶衣愁眉苦脸的说:“我坐过一次牢了,能不能不要坐牢了?”
林伯小心翼翼的说:“他们几个人,手下的功夫是不错的。再说了,他们看着您陈大人来了这里,却也无动于衷,这份淡定的功夫,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莫非他们真的是大有来的人?要么,陈大人,您就把他们带回府衙去慢慢审吧!”
林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快步走到陈浩然的边,他倒是无所谓这个陈浩然。这位陈官,在广州不过是个小官而已,只是判官刚好着刑名,平时打的地方不少。林伯往日的孝敬都是送给广州的那些大员们。又怎么可能对区区一个判官哈腰?
“来人!”陈浩然愤怒的斥:“把这几个刁民给抓回去,严刑拷打,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混到广州城来的!”
不是吧?没有搞错吧?陈浩然不禁愕然了,居然连路引都没有,那广州城是怎么来的?陈浩然的脸拉了下来,冷冷的看着沈成:“本官给你脸,你就不要脸。那好。本官就好好给你颜看看!”
“什么?”新佑卫门是个老实人,还没反应过来沈成他们到底要什么!
沈成回看了看蝶衣:“怎么办?”
沈成耸了耸肩膀,一摊双手,淡然的说:“没有!”
林伯低声说:“陈大人!有些不对啊!”陈浩然正在耀武扬威,怎么可能觉到不对,再说了,广州是个天皇帝远的地方,他的官虽然小,在这里也是足够可以呼风唤雨的了。陈浩然又怎么可能把区区几个外乡人放在里?当即冷笑:“有什么是不对的?”
可是陈浩然怎么也想不到,锦衣卫的人要什么样的证件没有啊?岂不是搞笑?
站起来,笑呵呵的看着沈成说:“看来广州官府真的了不得。只怕是要把我们抓回去,大刑伺候啊!”沈成了,一脸悲酸的看着陈浩然:“敢问这位大人,抓我们回去可是要用什么大刑?辣椒?上老虎凳?还是刷骨?草民单薄,受不得这样的待。大人还是打板的好。”
沈成叹了气:“打啊!”
沈成了:“我看也行!”跟着便看着新佑卫门说:“老新,这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