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逗一捧,宛如相声一般,将对面的日本人刺得个个脸红,却又不好意思站起来反驳。这要如何反驳,难站起来脱掉,证明自己才是雄伟,松原才是小巧玲珑吗?
不过,已经杀红了的松原哪里会去这么多?一击不中,反手又是一抓。这次,蝶衣已经提起了心神,平心静气的使开法,在松原的猛抓之中,每次都是险之又险,差只毫厘的躲闪开去。气得松原又是哇哇叫。
蝶衣暗吃一惊,她对自己的法还是颇有自信,可是没有想到,这日本人的相扑确有独到之,明明胖得不得了,可是一动起来,还是那么快。自己轻敌之下,差一就没有避过去。
足利义满又侧着看了看沈成和朱棡的脸,一看,这正副使者都是一脸关切看着场中的比斗,心中也不禁松了气,既然明朝人自己都没有把握,那这么明显的实力悬殊,大将军还担心什么呢?只是明朝人诡计多端,方才就引得伊藤,一脚踩了池塘里。这一次,却不知要怎么样了。
松原火冒三丈,再也控制不住,右脚猛的一蹬地,看他胖如猪,可这一动起来,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形就像一颗膛的炮弹,哦不,一膛的猪,直冲蝶衣飞了过去,手掌伸得极开,势必要一把抓住蝶衣的肩膀,将她重重的摔去。
然:“你放心,我绝不打死你!”
松原连续几抓都抓不到蝶衣,大怒之下,连挥好几掌,退蝶衣之后,双手一分,将外袍脱掉,上层层叠叠的。
蝶衣笑嘻嘻的对松原说:“你也八个雅鹿!”
沈成无奈的将蝶衣拉到后,看着中间的足利义满,问:“这…还比吗?”
她百忙中一个转,让开两步,松原的手掌几乎是着她的面门掠过,带起的掌风将蝶衣的秀发起,披散在腮边,雪白的香腮,乌黑柔顺的长发,小小女孩,竟然一惊心动魄的来。
蝶衣不敢怠慢,继续在他边游走,总是在千钧一发之际躲开松原的攻击。小手还时不时的在他那嘟嘟的上一把,掐一下,空踢他一脚。
沈成低声解释:“这些所谓的相扑,穿的都是这样的衣服。腰里裹块布就行了。至于为什么不穿那么多。我也不知,我猜测,可能是怕衣服穿得多了,被人抓住衣服给丢去吧?”
三女不约而同的低下去,沈成却是笑眯眯的看着松原的下,对朱棡:“果然是小巧玲珑啊!”朱棡近来和沈成说话很有默契,笑:“话也不能这么说,或许跟他的族人一比,已经算是雄伟了也说不定。”
不过,蝶衣的力气很小,这些就算是打到了松原,也不能对他造成实际上的伤害,只能让他越来越愤怒而已。
她不说还好,一说,松原更是气炸了肺,大吼一声,猛的又朝蝶衣扑了过来。
足利义满凝神看着两人的比斗,其实从力气上来说,这小女娃绝对不是松原的对手,就算松原站在那里不动,让蝶衣来推,也不可能推倒了他。如今,蝶衣一直诱敌,她法灵活,脚步快捷,却故意不走远,只是绕着松原的转悠,分明是要挑动这个相扑大汉心浮气躁,现破绽。
蝶衣一看松原只留了一块兜布,秀一,朝他吐了吐,了个鬼脸,乐呵呵的说:“呀,你们这么穷啊,连亵衣都买不起呀。不要,一会儿,我给你几块银,你拿去买衣服吧!”
沈成极为合的了:“晋王见!”
“羞羞羞…”蝶衣急忙捂着脸跑了回来,一脸无辜的看着沈成:“我怎知他果真连也不穿一条…”
他是相扑手,这一脱,只留下了档下的一块兜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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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衣聪明伶俐,看着松原的脸就知他肯定不会说什么好话,好在她记极好,听了松原说一遍日本话,便记了下来,依样画葫芦的又说了一遍:“你放心,我绝不打死你!”把松原气得七窍生烟,手指着蝶衣大骂:“八个雅鹿!”
松原果然已经怒得不行了,动作越来越快,忽然之间,满堂大笑,松原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觉得一阵凉风从档下过,竟是冷飕飕的,低一看,那块黑的兜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蝶衣给解开,掉在自己的…
日本人看习惯了,知这是相扑手的打扮,不足为奇。但是大明的使臣们看到了,男的都忍不住哄笑起来,苏坦妹、楚方玉和许芝兰更是羞红了脸,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