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敬奉:
“我也觉得如此,既然想不来就先不要想了,自己警觉些就好了,不要让吐蕃人钻了空。今天晚上咱们分上下半夜值守,你值上夜,我值下夜。”
“你是宁国公举荐到陈国公帐下的,若是立下大功,那是他们兄弟的光彩,哪里会抹杀你的战功呢?你呀,就是太喜瞎想瞎讲,才到现在升不上去。”
“这几天天气了,祁连山上的雪化了,葫芦河已经涨了起来,再说吐蕃人已经熟悉了我们的招数,再把兵藏在谷内已经没有奇效了,我想把关外的兵收回来,全力守关,你看如何呢?”
李继言应允了。史敬奉又接着:
这时亲兵已经将洗脚给史敬奉端了来,史敬奉便停住话,将脚往里一放,一从脚底板直向全。大叫了几声“舒服”之后,接着:
史敬奉却歪坐在胡椅上,叉开两脚,连声:
“亏得这几日吐蕃人没有攻,不然我非得散了架不可…那天要不是死了吐蕃大将,蛮们准得攻上城。看着再照这样攻下去,就能破关,吐蕃人却停下来不攻了,我老觉得吐蕃人在玩招,可就是想不来。只能加戒备。”
就闻到了一烈的脚臭味。李继言不由得大皱眉,:
李继言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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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是什么味,你还好意思说我的。”
李继言这时也坐在一边,把靴脱了,一不逊于史敬奉的气味顿时升腾起来,史敬奉大皱鼻:
“你也别尽说丧气话,你是主将尚且这么想,若是下面传开了,将士们会怎么想?他们跟着你,可不是想跟你打败仗,不想跟你什么都得不到。”
“凉快啊,凉快!什么都督,我不过是个军汉罢了,乘着天皇帝远过几天都督的瘾,到时候陈国公大军一来,一句话,史敬奉,你还是合适去草原杀敌,我这个都督就没了。”
李继言却接着刚刚的话题:
随着气袭遍全,疲惫也一一从内钻了来。李继言打了个哈欠:
“这个我自然省得。刚刚不过是你我之间开玩笑罢了。”
史敬奉见老底被揭,就呵呵一笑,这时李继言的亲兵也把端了上来,于是两个主将就边泡脚边议论起了军情。
史敬奉:
“你这个都督,一正形都没有,脚这么臭还敢在都督府里脱靴,也不怕把人给熏死。”
“这还是好的,若是陈国公在老死了以后才到,那我可连这话都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