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覃王爷的光转,有意无意地扫过我的腰间“我想他给小兄弟你留下的纪念十分特殊,你大概没有可能这么快淡忘了他吧。”
“是!”旁边一人一拥而。
“你怎么知我的名字?”我悚然而惊。
“呵呵,就算我对他不利,对你又有何坏?”他的语气之中似带有几分讽刺。
“绝对没有任何不利于他。”他诚恳地说。
“你下山的时候,通天长,他可还好吗?”他的嘴角一丝奇异的笑“自从年前跟他在华山一别,我对长可是念念不忘。”
覃王爷温声说:“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问一下,小兄弟你前日接的那个公,现今在何?”
动的光芒下,那双笑的给我一迷幻般的错觉,像,很像…
覃王爷笑瞥了我一:“孺可教。”又转过“你们都去吧,门等着,闲杂人等,不要让他们靠近这里。”
“本王是当今覃王爷。”他笑意略略收敛,看向我。
覃王爷眉一挑:“你不知?或者不愿说?”
我“哈”地一笑:“王爷你既然知他伤了我,当知我跟他的情也好不了哪里去,怎地还会来找我询问?那个人,不过是我偶然认得,然后再无际之人罢了。”
“你信不信,我不必靠外面的侍卫,依旧可以将你手到擒来。”
“王爷饶命!”手底下这人又开始哀嚎。
前日接的公?一阵冷风自打心嗖嗖地过,我听到自己涩的声音说:“您说的是哪一位,我不大记得。”
我冷笑:“哦?王爷这话里似乎有威胁之意?”
覃王爷亦毫不客气地回答说:“嗯,你最好说他的下落,否则的话…”
我收回短剑,依旧在袖底藏了,喝:“怪不得人家要把你宰了,没一儿用留着什么?”
“这样,”我想了想,又问:“我怎么知你会否对他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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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王爷你竟也是武林手?失敬失敬。”我不屑一顾,笑。
腰间的伤似被他的光灼伤,猛地扯痛了一下。
我走到桌边上,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才问:“王爷?”
“华山?你…”我猛地从桌边上起来,失声叫“难你便是师尊毕生最大的敌人…每年跟他在华山生死之争的那个人吗?怎么可能?!”
“可是,据我所知,自从他…呃,外之后,你是他第一个接过的人,也是唯一一个。”
“呵,玉凤清,你不相信是么。”覃王爷伸手,苍白修长的手指在桌上淡淡地一敲,发清脆的声音,宛若战前击鼓,让人铿然心动。
“没有,萍相逢,过后便忘,我不过是信问问,你若觉得不便,不回答就是。”
“怎样?”
我低下:“王爷找上草民,有何贵?”
我笑:“呵呵…那么我是否要说声荣幸?”
覃王爷面冷冷:“小兄弟,不该问的事你最好不必多知,行走江湖,多知一些事,会多一分的危险,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无须担心,他没有犯事,只不过本王私底下找他有些要事情而已。”
唯一一个?当然也是唯一一个被他所伤之人吧。
“覃王爷找他有什么事儿吗,难他…犯了什么罪不成?”我问。
我笑:“哦,那好。我可以告诉你,他现在在哪里,我不知。”
覃王爷说:“在某意义上说,可以。在另一方面来讲,却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