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雪香的玉被固定在一块倾斜的铁板上,这是为了避免生育时她的挣扎会伤自己。同时也是一惩罚。雪白的香肩没铁板,使饱满的房更加突。
残酷的折磨下她们不仅没有枯萎,反而愈发媚。与四年前相比,琼玉洁已经从纯洁的圣女变为一个艳丽的女。与月兰明媚的艳丽不同,琼玉洁的艳丽有异样的温婉。
除了的磨,儿不愿与她的有任何接。他的更多像是完成任务,除此之外,他宁愿与琼玉洁合也不碰她一下。
腹下的象鲜一样怒绽开来。充血的蠕动着,闪动着红艳艳的光。
他两手着铁板,对下艳的视若无睹。
迦凌皇室并不乏早熟的天才,但像他这样受天神眷顾却绝无仅有。琼玉洁小心地爬下椅,跪在一边。看上去不像是比他大九岁的,倒像是弟弟边卑贱的侍妾。
琼玉洁回过“妈妈,为什么怀那么久?”“是啊,为什么会那么久…”荣雪怔怔说。
“为什么妈妈…”房门一响,打断了女孩的讯问。刚满十岁的迦凌还是儿童的貌,只有一双睛闪烁着不同于年龄的光芒。
似乎琼玉洁被野兽得变形的,比她的更有引力。她知,儿是恨自己的肮脏。就是与野兽合的也比她净…
“真开心呢…”月兰泪模糊地拥克尔白。在帝国军指挥官后,刚刚凯旋的死灵军团整齐地排着队伍,从祭台一直延伸到街尽。
密集的金环猛然散开,同样穿着金环的。少女柔的玉颈伏在克尔白肩,随着他凶猛的送一动一动。
不仅如此,士兵们还有权力帝都任何一所住宅,随意享用居民们所拥有的一切。
荣雪手指拚命朝秘伸去,却始终无法够到,她急切地叫:“快来!死的荣雪吧…”没有任何前戏,迦凌直接起,狠狠母亲淋淋的内。
荣雪媚如丝地着,合着儿暴地。饥渴暂缓之后,荣雪伸双手,试探着想摸摸儿的。她已经很久没有抚摸过自己的儿了。
“啊!”荣雪发一声充满悦的尖叫,炽的猛然收,痉挛一样缠着儿的。
粉颈中黑的项圈,则使她看起来就像一只驯服的貌雌兽,让人一见就不由升起狎玩之意。
温的奔涌而,在铁板上划一蜿蜒的痕。面对灾难,荣雪的选择与武凤遥完全相反。她对那些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痛苦毫不反抗,反而充满了愉悦,彷佛她天生就是一个下贱的女。
***
曼妙的玉看起来就像是一等待解剖的标本。看到迦凌的,荣雪顿时玉颊飞红,颤声:“我…快来我…”
“这样的划分非常简单。”皇帝取消原有贵族的地位时说:“没有必要让你们享受尊崇。”
可以说帝国现在只剩下两个阶层:作为明穹大神代言的皇帝和他的军队是统治者,剩下所有人不分贵贱都是被役的对象。
半晌,她突然妩媚的一笑,像平时那样风情万地说:“傻孩,每个女人都是那样的。”
“皇帝的又了呢,荣雪的都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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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凌重重一,目光中充满了不屑。荣雪脸上笑容如常,心里却无比苦涩。
原本纤弱的变得丰满而光,长时期与野兽的滥,使她一举一动都妖的媚态。
贵族们的愤怒很快变成了恐惧,他们发现,皇帝对自己的臣民象对敌人一样残忍…假如不是更残忍的话。
,然后拥着克尔白的脖轻声说:“多一会儿…”
这是大祭司从前的居所,一年的娼生涯结束后,这里便成了荣雪的住。或者说是帝国育场。
迦凌一言不发,像着一个没有生命的那样,用力着艳的母亲。
迦凌皇室的优异血统再次得到证明,即使沦为娼,她们也是最优秀的女。
“好多人啊。”琼玉洁支着下,望着城外的祭台。每次帝国军队凯旋,都要在上挂一个纪念胜利的金环,然后用她的洗去每个士兵的疲劳。
手臂从腰侧穿,使她的双手能够摸到小腹,却无法伸到腹下。两条白光光的玉左右分开,像青蛙一样弯曲着贴在铁板上,、膝弯和脚踝各被焊死的铁箍固定,无法移动分毫。
其实这才是她最大的反抗…把惩罚转变为乐。没有任何事能够瞒过世间的唯一主宰,为了惩罚荣雪的,大神将她的变得极其,而且时时刻刻都被火煎熬,于难言的饥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