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说:“跟她们又不熟,她们谈的话题我也不兴趣,过去什么?”
“真的吗真的吗?还有什么消息,快跟我好好说说…”第一个女孩的声音。
巧立名目找人请客吃饭,是一件很行的事,这次摊上司长臻拍拖,他的一帮损友们,个个嗷嗷叫着要让他请客,吃一顿大餐,心情正好的司长臻毫不犹豫答应,允诺在碧园请客,这么大方的举动让我们欣鼓舞,他的哥们已经扬言要在当天把他醉,让他好准备。
碧园是整个大学区最档的酒店,里面的饭菜一,设施一,服务一,当然价格也是一,大家一般都不舍得到那里去吃饭,只有在特别值得庆祝的时候才会去奢侈一把。我们家里的这几个倒是去吃过几次,觉味也不比程叔的好多少,好多菜就是外观漂亮,吃起来也就那么回事,所以,也不怎么喜来。不过,如果是有人在这里请客的话,我还是很乐意过来蹭一顿饭的,别的不说,就凭这里的名,我都觉不吃白不吃。
“喂,你看到坐在那一桌最外边那个人没?他就是全系名的吝啬鬼,熟悉他的人都喊他‘葛泼阿夏’,真不知司长臻请他什么?”一个清丽可人的女孩皱着眉说。
她们几个还在继续讲我的八卦,我无奈的摇叹气,谣言的威力真可怕,不但传播速度快距离广,而且历久弥新经久不衰,去年的事,到现在都还有人记得,而且还能继续发扬光大,真是服了这些八卦传播者了。
几个女孩一起笑起来,中毫不掩饰对“葛泼阿夏”的蔑视,第一个女孩说:“哎,你们谁知司长臻为什么要请他啊?”
另一个人说:“我刚看到她了,别人都喝酒,她端着一杯果,站在小司旁边,笑都不会笑一下,真不知小司看上她哪一了,除了脸长得漂亮,她还有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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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人带着掩饰不住的轻蔑说:“那有什么办法,男人就喜长得好看的女人,没看那个刘颜玮,不也是仗着长得漂亮,到招蜂引蝶,去年时,不是一直传着说她跟上一届的学生会长有一吗?后来人家毕业了,她上又勾了一个小帅哥,还是计算机系的校草,两个人整天双对的,大家都说他们正在同居呢。”
我坐在一棵盆栽后面,听着她们八卦,没有一上前和她们攀谈的兴致。我们这个小班三四十个人,我最熟悉的就是司长臻和石磊,其次就是冷雪,对于其他人,平常连话都很少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几个女孩,我知她们都是我们一个班的,仅此而已。
冷雪,和我一起坐着,手里端着一杯饮料,有一没一的喝着,因为那棵盆栽的关系,后面的人看不到我们,她们说起话来就比较肆无忌惮,一个人说:“冷雪来了没?我从刚才开始就只看见小司一个人,该不会这场合冷雪都不来参加吧?”
成shu女孩可能消息比较灵通,她撇撇嘴轻蔑的说:“谁说司长臻想请他的,他和小司一个宿舍,小司那是不好意思不请他,所以意思意思喊他一下,本来两个人也没什么情,谁知他还真来了。”
可能跟我一样想法的大有人在,司长臻请客当天,每一个他请到的人都到了,没有一个缺席的,反而还多来两个,那是他哥们带的家属。其中还有一个牲级的人,平常号称只吃大堂饭菜的家伙,说什么外面酒店饭店都是骗钱的,真正好吃的还是大锅饭之类的,他不但来了,而且比谁来的都早,霸占着一个位置就不挪窝了,生怕别人抢了他位置似的。
“怎么不过去?”冷雪不知何时走到我边坐下,简短的说。
她的同伴疑惑的问:“葛泼阿夏是什么意思?”
另一个看起来成熟一的女孩说:“这你都不知啊?亏你还是中文系的呢,四大吝啬鬼典范葛朗台、泼留希金、阿贡和夏洛克的简称,意思是他一个人比那四个人加起来都吝啬。”
虽然冷雪为人冷淡,不喜与人来往,但是司长臻却是一个友广泛的人,所有跟他关系好一的都知,他追冷雪一年多,现在终于得偿所愿,这个心里藏不住话的家伙,在冷雪的第一时间,就把这个消息以星火燎原之势,散播到校园各个角落也不知他是表达心中的喜悦呢,还是宣告他的所有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