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场大战又要爆发,沈林忙打岔说:“我去找谢叔说一下,顺便问问他是怎么准备的,王学伟你跟我一起走。
沈林不什么时候都是不温不火的,现在也是一样,他笑着说:“你们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咱们请的既然是自己信得过的同学,那么,不咱们是在沟边,还是在别墅举办舞会,他们都应该不会在意,如果连这一都不到,那么,这个人以后咱们也应该离他远一了。”
“谢叔肯定有准备,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什么都丢三落四的。”王学伟说。
王丽一枚白送过去:“你这叫撒谎吗?房本来就是咱们租的。”
雷新不甘示弱:“我没办法你有啊?”
雷新乐了:“还是老样,指不定什么时候,一发呆就把周围的一切都忘了,被发现之后就会可怜兮兮的傻笑。”
雷新说:“还是照七十个人的标准吧,万一谁带个舞伴或是男女朋友的,咱们总不能不让人吧?东西多准备一,别到时候人来了没东西吃,那才闹笑话呢。”
我们都满黑线的看着又吵起来的两个冤家,张付兵忽然说:“要不咱们撒个慌,就说房什么都是租的,咱们就是借别人一个场地?”
“这样啊,加上颜玮的五个人,算下来咱们请的人一共有五十,这个人数正好,人少了不闹,再多的话家里就显得太挤了。我现在就去找谢叔,让他们准备六十个人的,应该就差不多了吧。”雷鹏说。
听着他们几个叽叽喳喳的讨论,我忽然发现自己现在顾及的太多了,多到有患得患失的地步,可能是拥有的太多了,所以才更害怕失去,在乎的太多,才洒脱不起来。记得前世和芳菲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我曾不开玩笑的对她说,如果明天就让我死去,我也没有一留恋,那个时候,我是真的这么想,因为,朋友们各有自己的家,我在也好,不在也好,对她们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没有家,对所谓的情早就失望透,唯一不放心的就是老妈。那个时候的我,简直可以说是悍不畏死,因为生无可恋,所以才死无可惧。
“颜玮,你怎么又发呆了!快醒醒!”雷新大吼大叫的惊醒正神游外的我。
何脑就是转得快:“张兵说的有理,咱们完全可以对自己请的客人实话实说,就说这是咱们租的地方,为了办好舞会才特意布置了一番,到时候让谢叔他们回避一下,别让人以为咱们是什么有钱没的凯就行了,只要这不是咱们自己的房。其他的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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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办法,我也知想办法啊,关键是你想来没有?”
我还真没听见,只顾着想那些奥的哲理,和你们对于我的意义这飘渺的事了,反而把前的大活人给忽略了。我在心里如此想,脸上我的招牌傻笑。
“我算算啊,冷雪、司长臻还有石磊,再加上肖冰学,我就请这四个人就行了,哦,痞学长应该会跟着学一起过来,把他也算上就是五个人。”我忙亡羊补牢的认真回答。
我:“…怎么了?”
王丽:“你还问怎么了?我刚跟你说了半天话,喝着你一句都没听见?”
但是现在,我对这个世界很留恋,我舍不得老爹老妈。舍不得这一帮朋友,因为有他们的存在,我才觉得,每一天都是这么充满乐趣和生机,才会在每一天睁开睛之后,觉得生活真好,所以,我很在乎,在乎这些带给我乐的朋友,哪怕我明知,总有一天,她们仍是会有自己的家自己的生活,但是,我们仍会是一辈的朋友,有这一,够了。
“说的有理,刚才咱们是不是有杞人忧天?不就是举办一个舞会嘛。怎么开心怎么来吧,他别人咱们看呢,只要咱们自己开心就好了,对不对?”王学伟恍然大悟,还不忘征求别人的意见。
“王丽刚问你,你请了几个人?”国娆看我笑得都快了,好心的告诉我。
想想也是,就算大学四年时间,这四年里,也许会认识一些很不错的同学朋友,但是,不离不弃的同伴,有我们屋里的这几个,足矣。至于那些不过是漫长人生中短暂相遇的过客,他们的看法和光,似乎真的并不是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