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阖又吻了一下凉弈的:“回家吧,大家都很担心你。”
凉弈眷恋凉阖的疼。
“可我并不是…”凉弈…
凉弈嘴角浮一抹苦笑,他闭上,准备结束自己了无生趣的此生。
下一刻,凉弈跌了一团柔光之中,柔光环绕住他的,阻止了他的下落。
不如去地府受罚,兴许还闹些。
凉弈微微红了圈,淡淡地笑了,然后,他往后退去,任由自己坠下山崖。耳边是呼呼的风声,他不想挣扎,不想救自己,但求一死。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凉弈的被寒风透了,可搂着他的凉阖却依旧那么和。凉弈扬起脸静静地看着凉阖,寒冬的意让他觉不真实。
“我…”凉弈迟疑,他回去之后该怎么办,他的份如此尴尬。
一辆黑车飞奔而至,车是燃烧的火焰,凉阖径直将凉弈抱上了车。凉弈本来想说回屋稍作准备,想了想放弃了这个念,他没什么需要带走,除了他自己。
凉弈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堵在,却说不来一个字。
他也曾考虑过,一直这么平淡的过下去,或许有一天能将所有偿还清。偏偏他的生活静到难以继续,孤单一人漂泊的日满是寂寥。
柔光托凉弈将他送到了凉阖跟前,凉阖指尖住一朵凋零的喇叭,颦眉:“你知不知今天是什么日?你叫我过来就是让我看着你去死,用这一天作为你的死忌吗?”
凉阖是世上对他最溺的哥哥。
意料之外的话语使得凉弈浑一颤,他动作僵地转过,凉阖面无表情地站在不远。
“哥哥,”凉弈顿了顿,不自信地别过视线“我以后还能这样叫你吗?”
凉阖眉宇间的愁意淡去,凝视着凉弈:“既然想我,为什么不回家?你还要任多久,才肯回来。”
前的景象只是他的幻想而已,渴望在自己死前见一见这辈最重要的人,如此一来,黄泉路上不再有遗憾了。
受罚,他还有没有回的机会?
他的话没有说完,凉阖忽然封住了他的,不给凉弈继续往下说的机会。突如其来的吻使得凉弈不禁红了脸,凉阖的手轻抚他的令他不知所措。
放下厚实的布帘,冬季的狂风阻隔在外,凉弈莫名地有兴奋,不一会儿就能到达凉家,无数次他想逃离的地方,这一刻却恨不得快回去。
凉弈呆呆地看着凉阖,他不知自己还能说什么,凉阖清楚他想说的所有话,解释的言语在凉阖面前显得如此苍白。
闻言,凉弈垂下帘,他不懂,这个人是凉阖吗?凉阖怎么可能愿意理会他。
凉弈低着不吭声,片刻,面前的人忽然将他揽怀中。凉弈冰凉的手指轻轻抓住凉阖的衣服,熟悉的气息的环绕在旁,凉弈非常怀念这觉,那个曾经对他非常温柔的凉阖,时刻守护他,事事着他。
“你的好冷。”凉阖说。
空的房间,冰凉的被褥,整个人犹如坠了冰窖,情愫全冻结成冰,活着与死去没有差别。
“我…没有家。”凉弈底闪过无尽的痛楚,声音哽咽。
将发抖的凉弈搂了些,凉阖认真说:“谁说你没有家,你的家一直在凉宅。”
今天是凉阖的生辰,凉阖此时理应在凉宅与家人一起度过。凉阖那么的讨厌他,怎么可能来这儿见他。
“你是凉弈,是凉家的一份。”凉阖肯定的说“你是我们的家人。”
他还能再世为人吗?
寒冷刺骨的冬风里,飘来冷冰冰的一句话:“我曾说过,你再耍脾气丢下黑弓就走,我就再也不你。”
离开域之后,凉弈尝试着去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行善积德,减轻自己所犯的错。他曾如此的邪恶不堪,这样的他不奢望得成仙,只求在自己离开世间的那一刻,肩的罪孽能够少一些。
凉弈低低的应了声,他的,他的魂魄早已冰封,他无法给自己丝毫意化心底的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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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这世上只有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