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师父此刻不比以前,留下踏微雨山的师父是一个凡人。”呆籽忧郁,皇城兵荒,万一师父途中遇到危险如何是好。
不知师父怎么样了?
它刚才见到凉夜到现在,凉夜始终十分冷静,莫不是凉夜没痛。
这并非第一次京城兵变,只不过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严重而已。
他话音刚落,白乌鸦立即提起了神,它直视呆籽,翅膀指向自己,问:“我是谁?”
呆籽收起无奈,认真说:“大白,我没开玩笑。我在域真的突然痛,痛得要死不活。”
听到白乌鸦这么说,呆籽心底不由平稳了些。
“他那么面,平时恨不得炫耀自己的幸福让所有人知。如今受伤了,兴许躲在某个地方默默的添伤。”白乌鸦声音平稳“这时候,别去找他比较好,他肯定不愿别人看见他萎靡不振的模样。等他心情平复了,就会自己现。”
呆籽仍记得,他们困在公主冢,白乌鸦驮着他,告诉呆籽有关息景和秦霄宇的第一次正式见面的往事。那时他们遭遇鬼母,故事到此,那会儿同样是兵变,息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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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准确答案,白乌鸦一脸无奈地看着呆籽,安:“别怕,风寒痛而已,不是发病,连那只呆呆脑的鸟都还记得很清楚。”
明明大家在微雨山生活了那么久,一切都相安无事,为什么突然这么多的。
遭遇白乌鸦鄙视的目光无数,重明鸟依旧锲而不舍,终于获得与白乌鸦排排坐一起喝酒的待遇。
重明鸟:“…”呆籽:“…”大白,别这样,你也是鸟,退一万步说,四个珠的鸟也是有尊严的。
呆籽轻声:“大白,你觉得师父现在在哪儿?”
闻言,白乌鸦一副痛苦的表情,它曾被黑气咬过,那觉别提多么不自在。依照目前呆籽所说,黑气全数窜到凉夜里,这该有多撕心裂肺的痛。
。这颗小被人拐去卖了恐怕自己都还傻傻的不知。好在呆籽这样,估计卖不了几个钱,拐骗机会小,还算比较安全。
白乌鸦问:“然后?”
为了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呆籽伸右手在自己掌心比划了几下,告诉白乌鸦,黑气在凉夜手心刻了这类似图案。
呆籽摊手:“然后凉夜为我看病,那些黑气特别奇怪,一下全跑到他内去了。没了黑气,我的忽然就不痛了。”
呆籽抹汗,这得等到哪一天。
过多的谜团此刻尚未寻得答案,白乌鸦无心多说,对着星空静静喝酒。
鬼令的现,在白乌鸦的意料之外。
白乌鸦又指了指重明鸟:“它呢?”
白乌鸦对此有不同意见:“这家伙,哪是这么容易死的人。再不济,他手里还有一个破面,对付人界的麻烦完全足够了。”
见白乌鸦不说话了,呆籽偏偏,他明白对方的意思,不免失望:“大白,你是不是不信?”
“大白。”呆籽回答。
呆籽正抗议,猛然想起一件重要事,关于他的痛。
半睁着,呆籽摸怀里的白玉瓶,他抚了抚瓶的妖血,然后又取玉箫闷闷看着,这些属于它们原本的主人,息景。
过了一会儿,重明鸟发觉白乌鸦和呆籽没再聊天,它独自守在旁边也闷得慌,于是蹭过来讨酒喝。
呆籽躺在外的平石闭目养神,久久地,他叹了一气。自从微雨山事之后,麻烦一件一件接踵而至,让人愈发不安。
“重明鸟。”呆籽回答。
对此,白乌鸦伸翅膀轻轻拍了拍呆籽的肩膀:“等你冒芽的那一天,我会给你最由衷的祝福,庆贺你来之不易的成长。”
“大白,陷混战的时候,我好像痛发病了。”呆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