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的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谢我什么?赶快你该的事情。”
两个人继续整理着那堆账本和登记册,夏绵仍负责账本,而木梨的注意力,却被一张夹在登记册中的画给引走了。
理由是,在她画房的时候,几乎是几笔简单地勾勒而成的,房没有门、没有窗、没有烟囱,就是一个封闭的黑框,被她用黑的蜡笔彩填充得满满的。但她在画树木的时候,十分认真,几乎把树上的每一个树疤都描绘了来,而且,树的每一纸条上,都长着一只睛,一条大蛇正盘着树,盘旋而上。
他的脸没怎么变化:
就从餐厅里探来,问:
“是梨的导师。”
夏绵没说话,从木梨用力到近乎于僵的手指中取了那本登记册,递给了修。
正在夏绵不知怎么继续劝说木梨的时候,修的脑袋又从餐厅里探了来,他脸上的淡漠神情丝毫未变:
修接过来,几乎是第一就注意到了黎朗的名字。
至于她所画的小孩模样的人,却只长了一只睛,仰着脸看着树上吐着信的蛇,伸手想要去抓蛇尾。
房、树木和人。
难是当喝对她才比较有效?
看那睛的画法,和账本与登记册上的睛画法是一模一样的。
说完,他又回到了餐厅里。
“再找找看吧,这个账本和登记册很有用。能找到‘黎朗’的名字,也不失为一个突破。等我们再找找看,有没有别的信息。等到收集完了,我们再挨个审审他们,问问这个多来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夏绵一个没忍住,笑了声。
修挑了一下眉:
看木梨的样,是听去了?
“我早就想说了,今天你的状态看起来很奇怪,一会儿自己一个人瞎跑,一会儿激动,一会儿又平静,我不知你了什么风,但现在你最好合群一儿,也别搭理那个杂碎,别告诉我你不知他有多危险。他如果想要疯你的话,实在是太简单了,对上他的时候,你别以为自己很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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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幅图上,主要的是房、树木和人,是心理咨询师了解咨询者心理状况的一常用手法。在行分析时,咨询者需要绘画房、树木和人这三样主要,并且可以增添上各添加,而心理咨询师则需要从绘画的时间、绘画的线条、绘画的形态、以及各由绘画者自行增添的添加,来分析绘画者的心理状态。
夏绵给修丢了个神,简单地解释:
木梨伸双手,猛力地在自己脸上搓了一番,把自己面的表情也调节到面无表情的模式,对夏绵哑着嗓说:
这幅画也是孩童的笔迹,同样是用棕和黑的蜡笔画成的,画风和在账本和登记册上现的涂鸦睛很相似,有很大可能就是老板的女儿的作品。
修还真是个时间迫症患者啊。
修疑惑地歪了歪:
但夏绵在注意到木梨的神后,他噤了声。
这幅画假如真的是老板的女儿画的话,那她的心理状况就很成问题了。
“怎么了?”
他把目光集中在了木梨苍白的脸上,眉微蹙,眯着睛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近乎于毫不客气地数落了木梨一顿后,修缩回了餐厅里,夏绵傻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还要继续安抚木梨的事情:
“喂,刚才我说错了,你瞎跑是在昨天,不是在今天,时间过了十二了。我纠正一下。”
木梨也总算有了肢上的反应,她扶着墙站起了,对修了,说:
木梨知这幅画,因为它是一个很经典的心理学绘画测试,房树人绘画心理测试。
“怎么了你?”
“所以呢?这不是一个突破吗?你需要那么激动吗?”
就木梨来看,画这幅画的人,是个患有自闭症的人,而且她极度缺乏安全,甚至有些神经质和心理扭曲。
“谢谢你。”
然而这幅画相较于那些睛来说,内容就正常了许多。
夏绵的角了一下,想去拽修,叫他别那么直接,可修一向没有这样的自觉,他属于那典型的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能噎死人的家伙,他盯着木梨,语气淡漠地说:
“那个…梨,修也是关心你,你别…”
见着木梨由刚才濒临崩溃的状态渐渐转为了正常,夏绵也算是松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