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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宁叔一直不言不语地看着他们互动,直到修一步三回地退了房间,方宁叔才把摔在地上的遥控拾了起来,放在手里随意把玩了两下,一使劲,便把遥控爆了。
那个影弯下腰。捡起了那个遥控。
失去了遥控的郭品骥极其自觉地迅速倒退到了房间的一角,修压着熊熊的怒火,拖着步朝郭品骥走去。
郭品骥不以为意地再次耸了耸肩膀,从袋里掏来一个全新的遥控,着哨,给遥控装上了电池,然后把手里的遥控晃了晃,说:
“修。别想了,这个老板娘知我的存在,是郭品骥把我带到这里锁起来的。郭品骥对外说。我是他的妹妹,神不大正常。他要带我来放风,又怕我伤人,就说把我用锁链铐在这里就好。真是的,也不知谁才是真的疯。”
在用刀片象征地割了一下修的咙之后,方宁叔就松开了拧住修胳膊的手,把修轻松地往前一推,修跌了个踉跄,勉稳住了脚步。
“好啦好啦,我下次不在这里了好不好,不然对你们也太不公平了。”
“她可是我最重要的游戏呢。”
在这之前,谁都没能觉到他的存在。
修替她掉了脸上的灰,答:
修也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郭品骥把安锁在这儿,难老板娘会注意不到?
可是…郭品骥居然就是老板的三个朋友之一?
“好了好了,下次你再来,好歹还有两次机会呢。”
说着,郭品骥望向了安的位置,笑:
“我知了。”
但是,郭品骥似乎本不张的样。也没有要逃跑的迹象,还冲修轻佻地勾勾手指,似乎生怕他不够生气。
“当然咯,因为当年这家旅馆的老板死的时候,我也正好在旅店里住宿呢~我就是那老板的三个朋友之一啊。”
郭品骥不失时机地在一边煽风火:
“我喜两手准备。不过我可舍不得轻易她。她可是…”
修是留心听了安的讲述的,也知,当年这个旅馆的老板死的时候,旅馆里住着一对驴友,老板的三个朋友,还有他的妻和女儿。
“没想到你居然会讲公平。”
在修刚想使反擒拿招数的时候,一个冰凉的东西疾风般从自己的咙间轻巧地掠过,割破了他脖的表,有一丝血丝渗了来。
“徒弟啊,轻举妄动对你没什么好。”
他对郭品骥说:
只有两次了,谁还知,郭品骥下次会不会还呆在这儿扰他们呢?
就来人动手的凌厉程度和熟练程度来看,必是方宁叔无疑。
方宁叔和郭品骥都在,他是没办法再继续呆在这里了,他看了一安,安抬起,和他四目相对了一会儿后,她笑了起来:
着自己的鼻,说:
或者说,老板娘和郭品骥…是一伙的?
修正在对着郭品骥步步,就听到一个从侧面突然袭来、划破空气传来的声音。修伸手一把把那个凌空来袭的东西扫到了一边,但是下一秒,一个黑影就随着那个的袭来而赶到,修的动作还没能收回来,挥去的手就被那个黑影一把抓住,那个黑影轻松地一推一扭,修就被反制住了。
郭品骥一摊手:
“我一直都很公平。我每件事的时候,都给你们留下了各各样的痕迹呀,只是你们都没有注意到罢了,这总不能怪我吧。”
郭品骥的话还没说完,修就其不意地飞起了一脚,猛地踢在了郭品骥的手腕上,他的手一松。遥控应声掉在了地上,修立刻脚把遥控扫到了角落中去。
但在15年前,郭品骥应该也只有15岁…
郭品骥像是看穿了修的心思,长叹了一声,说:
换言之,他也是有杀人嫌疑的了?
但是这个问题,是安主动提及并回答的:
修知自己和方宁叔的实力差距,而正是因为知,他才越发到屈辱。
“我的徒弟让你给了,你也好歹对他媳妇好一儿嘛。”
“好啦好啦,知了就快走吧,记住。你已经浪费了一次机会了。听到…”
在这个小小的杂间的黑暗的角落里,一个影动了一下。
不对,对于郭品骥这个人,不能照常理推断,他本来就是一个以杀人和摆人的命运为乐的恶!
修恼恨地回过去看,果然是方宁叔,他带着标志的无耻笑容,摆着手指间的一片薄薄刀刃,示威似地在修的脖位置划了一,说:
注意到修盯着自己的面变化,郭品骥无所谓地耸耸肩,抱着胳膊站在一边,似乎是诚心不叫修和安好好相。
安冷冷地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