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只觉得反胃。她之所以想这个方法,的确抱着一分要报复的念。
郭品骥看守得很严,绝对不允许安伺机留下什么特别明显的记号。
果然,还是被他识破了。
因为。她家的布置,完全是跟自己家里的一模一样的。
郭品骥赞赏地笑了笑,又转回来,对安说:
“好了,现在现场搞定了,你还没说,打算让你的小替死鬼以什么样的方式死去呢。”
电视的品牌、尺寸、大小,书桌上文的摆放。包括书架上书的摆放次序,都和自己家的分毫不差。要不是仍存在着些微的不同。比如说她家的窗帘和自己家的窗帘不同,安恐怕都要以为,这些照片是郭品骥偷偷潜到自己家里拍摄的了。
还真是计划周密啊。
“怎么样?是不是个不错的死亡方法?”
郭品骥甩了一叠照片,笑眯眯地说:
在看过了住在自己正下方的替死女孩的房间照片后,安的确相信了郭品骥的话。
安又了一个小时。在郭品骥和那个替死女孩的双重监视下,把自家窗帘上星宿的位置了小小的调整和改动,在日历和镜上留下了自己的笔迹,并剪了一块小。巧妙地放了仔的带里。郭品骥还搭了把手,帮安把写着字的铁片镶嵌了木桶的底中。
“如果他们家窗帘的规格和我家的不匹呢?”
“…我需要去她的家里一趟,把她家里的窗帘换成我改装好的窗帘,顺便把我的日历、木桶和镜换过去。”
看来,郭品骥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只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跟自己摊牌。
安还是想多努力一把: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自己确实只能从暗号的设计上下手了。
这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能把一个人折腾成这个样?甚至让她对死亡都失去了人本应有的恐惧?
“等你跟我走了之后,我就告诉你。”
郭品骥摆手:
单看郭品骥趴在桌上,牲畜无害地微笑着,任谁也想不到他居然会是那么一个恶心的变态杀人狂。
“我到底和神学院是什么关系?”
安略带嘲讽地想着,把想要在她家留下自己的痕迹、从而引起警方怀疑的念收了起来。
郭品骥的嘴角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
“果然够狠,不愧是从我神学院来的人。”
“她只需要回到自己的家里,用榔把所有的门窗锁都砸坏,让人从外面无法开启,这样,一个密室就形成了。然后,她的死亡方式,是在浴室里上吊。可是,重要的一是,她必须在上倒满可燃,并准备一个酒灯,放在垫脚的凳下,当她踢翻凳,准备上吊的时候,她就会着起火来。”
替死女孩麻木着一张脸,答: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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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郭品骥这么说,安的心又是一空,不由自主地追问:
把现场布置好,已经是凌晨四了,忙完之后,郭品骥也有些累了,趴在安家的书桌上。问安:
和冷酷的神,安说:
“你就看看这些,你就知,你完全不用担心,也不用考虑在这方面动什么手脚。”
此外,这个女孩虽然跟自己长得很像,但在某些细节方面还是不像的,就冲着这一,自己就不能给她留一个全尸。
你不是要死吗?我就让你死得要多惨有多惨。
安更恐惧的是,郭品骥要把她带走,会不会,也把她成这副样?
“这个你不用亲自去,你只要布置好了,叫她照你的吩咐换上去就好。我可不想什么岔。万一警察在调查现场的时候,发现了属于其他人的指纹或是痕迹,那就不好玩儿了。”
没想到,郭品骥快地摆了摆手,说:
“看到没有,这是我培养来的人,对死亡不畏惧,而且对死亡的丽相当有追求。你提供的这个死法,她相当满意。”
安斜睨了他一,了拳,吻却很平淡地说:
当然,这一切准备活动完后,留在这些东西上的指纹都被去了。
安仍追不放:
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极其凄惨的死法。
可是前女孩的淡定反应,叫安到莫名地恐惧:
“不用担心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不过,如果你实在在意的话…”
“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郭品骥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安不要讲话,他把目光转向了站在一边的替死女孩,用轻描淡写的气问: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绝对不能允许现场痕迹的伪装上犯下愚蠢的错误”
郭品骥的睛一下亮了,好像是联想到了安所描绘的场面,他咂了咂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