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建议把墙砸开看看,但经过长时间的搜索,大家都累了,没心思和力再去砸墙了。再说,这个房间位于蓝山庄“丁”字的一横上,和王栩的房间距离远着呢,就算在这地方有什么密,凶手也没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通过这层层的房间和墙,到达王栩房间里。
“…门锁是相当老式的锁样,只能用钥匙或是在门里反锁,门下的门只够下一张纸,窗也不能——所以,有密,是最好的解释。”
崔烈的脸刷一下就变了,江瓷的脑中也是嗡的一声:
“既然是他杀无疑,钥匙是在她下面压着,凶手是怎么锁门的呢?刚才我也找了,王栩房间的备用钥匙也在她的浴袍袋里,那么,凶手是如何了门,在门外面把门反锁的?”
“安,你没说自杀的可能啊。”
她右手提着那串钥匙,左手着左眉骨,轻声说:
“不可能是自杀。”
江瓷忍不住打断她,补充:
大家兵分几路,在各自的房间墙上敲敲打打,又检查了会客厅,包括会客厅墙上挂的画都被摘了下来,10来幅画被七八糟地从墙上取下来扔在地上,四变得光秃秃的。
江瓷一愣。
简遇安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想法,她只是把目光在崔烈和江瓷两边逡巡一番,说:
唯一有不对的,是在那间什么东西都没放的房间里。
质,也没什么多余的动作,觉是个很容易被人忽略的人。
“刚才在验尸的时候,我和吕医生已经确定王栩死于9~10这个时间段内,正好是我们玩游戏的时候,我的猜想是…”
“崔警官,江瓷,你们刚才都了浴室吧?你们难就没发现,王栩是被淹死的,为什么在发现她的时候,她是以坐姿坐在浴缸里呢?她总不会是死后自己坐起来的吧?”
对,去的时候,卢雪真之所以认为王栩还活着,不就是因为王栩坐在浴缸里,没有浸浴缸中吗?在王栩的胳膊从浴缸边缘下去后,她才整个人跌中!
“好好检查一下吧。因为钥匙少了一把。通往停车场的那扇卷闸门的钥匙,不见了。”
安摇摇说:
整个过程推断下来,江瓷发现她所说的和自己刚才想的差不了多少,要说是他杀的话,游戏中被杀的人值得怀疑,因为他们不需要再参与到游戏的互动中,他们是有充足的时间犯案的。但她在讲述自己想法的过程中,只讲述了各他杀的可能,却完全没提到自杀的可能。
那房间和其他房间一样,铺着厚厚的地毯,四面都是苍白的瓷砖,墙敲起来有隐隐的回音。
怪不得吕柚刚才说,她宁可认为是自杀,假设是他杀,那杀害王栩的人,搞不好就在他们中间!
究竟…是谁?
而另一个,叫张解玉,男,从会客厅,看到这么多的人之后,他就明显张起来,汗不止。他右脸颊的神经好像受过什么伤,肌一直呈现规律的动,在得知死了一个人后,他更是连手脚都哆嗦起来,看起来异常不安。
“我和吕医生发现,她下压着那些钥匙。我们刚才试着去开了开几个房间的门,确定那就是我们各自房间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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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江瓷,屋内的所有人都愣了,薛盛华更是不耐烦地问:
娱乐室,餐厅,公共浴室,会客厅,各自房间的墙和地面都检查过了,厚实无比,没什么问题。
“你刚才说的密是怎么回事?”
那么,就是有人把她淹死后,放在浴缸里,模仿着她,在她嘴里也放了项链!
她把那串钥匙提起来晃动,发哗哗的响动,她的声音在钥匙碰撞声中,显得越发诡异:
安指着桌面上那一大串钥匙,继续说:
“刚才不是说是密室吗?你真当这是侦探推理小说呢?我告诉你,现实世界里可没那么多玄机,密室杀人?怎么可能?”
她把钥匙再次提到前,晃了晃,说:
卢雪真刚才还说过,王栩在亲见到她王婧的死状后,对泡浴缸就留下了心理影,她是不可能自己去泡澡的。
崔烈再度发问,所有质疑的光又都落在了安的上,她一手着左眉骨,在最近的一把椅上坐下,徐徐:
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