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愣神间,薛盛华就推开大门,走了去。江瓷也跟了去,心里翻涌替着无限的恐惧与希望。
原来这个人还记着今天中午自己奚落他的仇呢。
那把匕首已经接近腐烂,但是还是足够致一个人于死地的。
这还不算完,薛盛华又把那匕首往江瓷上了几下,鲜血溅了大半个屏幕,江瓷自己都看得直,要不是确信自己以前跟这个人素不相识,江瓷就该怀疑自己和他是不是有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了。
薛盛华撂下这句话后果然也不回地走了,江瓷连忙跟上,对于那个王骆涵她也是莫能助,据她的失血情况,估计没一会儿就要送命了。
自己只是个魂灵了。
她绝不会忘记,在这里度过的那恐怖的一天,从那以后,自己的人生轨迹就完全被改写了。
这个地方她来过!
她以为崔烈终于来了,但她突然听到了一声匕首刺穿的声响。
乍一看这神学院,江瓷的心就是一,在看清神学院的全貌后,她的脑中更是炸开了锅!
“我快死了,麦田这里有两个人,崔烈你不要过来。”
…
跟着薛盛华走了一程路,江瓷终于看见了那静静伫立在黑暗中的神学院。
在经历过那地狱般的恐怖后,她查阅了大量的资料,对那些刻在自己记忆里的标志了如指掌。
江瓷最后能的,是艰难地翻过来,看看是谁杀掉了自己。
江瓷发现自己还是能够纵这个魂魄的,也就是说,她现在还在游戏中,只不过不能向同组的人传递信息,也收不到同组人的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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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嘴贱,死得该。”
不过,江瓷对这个见死不救还一大堆理的薛盛华的鄙夷之情更加烈,他明明是怕王骆涵拖累他,假如真心想去救她,可以把她藏到麦田里,用衣服给她包扎,说不定止住她的血,她就能活下来。
瞳孔已经开始放大,无力回天了。
江瓷看着游戏中的自己倒在地上,匕首从后背穿刺而过,直接穿了心脏。
她先于薛盛华,冲到了那扇大门前。她试图用手去碰那飞蛾雕刻,但她发觉那只是在游戏当中,她本没办法摸到实。
接着,耳机里传来和江瓷的声线极度相似的一声惨叫。
她从那之后就不相信任何宗教了,因为她实在无法把那里面的东西,和保护、抵抗邪恶之类的联系起来。
“搞不好敌方已经有人接到通知过来了,我得赶走,牺牲你一个没什么的嘛,游戏里死了又不是真死了,我要是死了,我们组还怎么赢?”
不过他有句话说得不错,这毕竟是在游戏里的虚拟人,死活什么的无所谓。
但薛盛华就只是过去看了看她,就把她扔到那里了。江瓷听见薛盛华理直气壮地说:
这次,是真的死去了。
搞不好,这次自己能找到从梦魇中解脱的办法…
江瓷的手死死握着鼠标,鼠标被她得啪喀一声,差儿裂开。
江瓷的耳朵贴在地上,听到了一阵一阵由远及近的、鞋踏在土地上的声响。
她的前,现的是薛盛华那张盛气凌人的脸,还有躺在地上不止的、薛盛华的女朋友王骆涵。
这时,耳机里传来薛盛华的嗤笑声:
她用了那么多年,寻找打听了那么多的地方,竭尽全力,却一直没能再见到过这座地狱!
她立刻在打字栏上打下一串字:
这里是她当初的地狱!
把她扔在这里让她自生自灭?
贴着文艺复兴风格瓷砖的穆德哈尔-哥特式大门,门上绘着一个奇怪的徽章,门的左上方燃着一只式样复古的煤油灯,灯上还雕刻着一只而诡异的骷髅飞蛾。
打到这里,屏幕上江瓷的、江瓷的游戏信息和打字栏都变成了灰,江瓷本人则从尸上漂浮起来,变成了一个半透明的魂魄。
薛盛华一脚踢在江瓷上,得意洋洋地下在她后背上的匕首。
现今它就在自己前,挂着神学院的牌,里面则栖息着满满的鬼!
这个标志是“死灵之门”的代号,又被称为杨格索透特之门,著名恐怖小说家h。p。拉布克拉夫特常用这个符号作为自己小说的封面,这个标志源于古老的克苏鲁神话,象征着保护和抵抗邪恶…
江瓷先是一怔,然后就被气乐了。
好容易等他发完,他的女朋友王骆涵基本也就剩一气了,江瓷能听见她的和微弱的求救的声音,看来这个游戏的设计者很用心,当游戏中的人互相靠近的话,不是不是同一组,都能听到对方讲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