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打电话来报案的不是个男的吗?”
江瓷和龙炽对视一,立即明白了简遇安此招的明。简遇安应答如:
“不会的,就是我,你们肯定听错了,可能是报案的时候我有些张,声音也变形了。”
电话那边的主编很快就接受了她的理由:
“哎呀,不好意思,可能是我们的接线员错了,她告诉我有人举报有命案发生时,说报案人好像是个男人,因为声音闷闷的,听不大清楚…”
闷闷的…
那边仍兀自讲得起劲:“多亏您的心啊。今天一早就接到您的报案,我们电视台已经把这件事情成新闻播了,您还获得了新闻线索奖呢,您这两次都是用公共电话打过来的,我们也没办法把奖发到你的手里,这样吧,您告诉我您的地址,我找人给您送过去?喂喂?喂喂喂?”
简遇安已经把手机挂断,对着江瓷和龙炽说:
“好的,我的猜想已经得到验证了,报案者很有可能就是凶犯,或是从犯,至少他是跟这个案密切相关的。否则时间不会这样凑巧,两次都是在凶案被发现不久电视台就接到了通知的电话。…一般这凶杀案,普通人都会怕跟自己沾上关系的吧,凶手这样,一是为了混淆视听,二是为了引起轰动,那么他的目的到底是…用公共电话报告电视台已经很可疑了,而且声音还经过伪装,大概是用巾捂住听筒讲话的。说是个男人,但不能排除别的因素,在不确定凶手是否使用别的技术手段伪装声音,和凶手是否有从犯,暂且还不能认定真正凶手的别啊…”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更加认真地想起来:
“不对…也有一可能,在洛杉矶黑大丽案中,有许多人打电话到警局去宣称自己就是大丽案的凶手,可事实证明这些人都是假冒的。那这个人呢?难也是因为某变态心理使然,让他去冒充这个凶手?不,报案人即凶手这个假设存在不确定因素,不能下定论…”
安扶着额思考,江瓷忍不住发问:
“队长,你这次可是用你自己的手机打给电视台的啊,电视台那边似乎已经完全确定你就是那个报案人了。警察万一调查到你…”“没事的。”简遇安回“能当警察的,没有笨人。我希望他们上察觉到这个问题,然后找到我。这才是我这通电话的目的。”
江瓷不解其意,但此外简遇安还有没说的话:
如果再不动动脑,事态的发展可能就更严重了。凶手没有罢手的意思,甚至有可能牵连龙炽。因为在这储间一案中,龙炽并没有直接的目击证人证明他一直在打游戏,在警察看来,他有一个小时的可作案期,如果找不到合理的解释,他就很可能被当嫌疑人。更何况,龙炽的情况很特殊,一旦警察了解到这一,龙炽的嫌疑几乎可以算是最大的,他连为自己辩解都不到。
这也是简遇安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她离开了座位,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