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徐起后,江瓷也过来了,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安很想知,警方到底怀疑龙炽到了哪地步,还有没有可斛旋解决的余地。
徐起不经意往餐厅角落里瞄了一,那里放着一块白板,白板上依稀写着些字,虽然于背光字有些模糊,但徐起还是辨认了上面写的内容,以及笔迹。
安心里咯噔一声,但仍笑着礼貌应答:
“…”“对了,他还问了我办公室旁边的储间的事情。”
至少可以确定是个左撇写的。
“我猜的。看来蒙对了。”
龙炽和徐起的谈话在别墅的书房里行,大概终止在一个半小时后。来后,徐起的神却没比来时好多少,倒是龙炽无比络地拍着他的肩膀,还持要把徐起送小区。
“都问了什么呢?”
果然去找江瓷了,看来警察是不打算向任何外人透另一件案件的底细了,就算询问龙炽,也会采取迂回的方式,尽量不让他察觉到是跟另一起事件有关吧。
“希望你们早日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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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有啊,问了我楚德,还有个叫王杰的…话说我从不记人脸的队长你也知,要不是有次我刚巧从他办公室楼下过,他的盆从楼上掉下来差砸着我,我跟他吵了一架,我哪还能认得他是谁啊。”
简遇安收起脸上苦恼的表情,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还没问:
客厅里只剩下龙炽,江瓷和简遇安三人后,安这样问。
本来江瓷本没在意警察来找龙炽这回事,因为毕竟龙炽那个晚上是一直呆在学校里的,但因为“担心那个白痴的脑回路一时承认是自己杀的人”,江瓷忍不住了打电话给安确认情况。安把大致情况跟她讲了下,但关于自己的猜想,她还是没说,否则江瓷势必会更加担忧。
储间离龙炽所在的办公室是连通的。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门可以储藏室了,也就是说,凶手如果要储间杀人,或是把已经死去的人运储间,都势必要经过龙炽的边,龙炽虽然大大咧咧,但他睡觉从来没有睡得很死过,如果在他睡觉的时候要行杀人和遗尸,发的动静肯定小不了。
简遇安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微妙,但也只是一刹那的事情,她仍以平和吻询问:
隐隐的不安破土而。
“那你怎么说的?”
“啊,没什么吧。”龙炽抓了抓脑袋,陷了认真的回想“就问了问我5月24日晚上到5月25日凌晨这个时间段里,注意到什么没有,听到、看到了什么东西,还有…问了我那天晚上了什么,几几分都在哪儿什么,反复确认了好几遍呢,其他的吗,啊,对了,还问了我跟五大的学校员工都熟不熟,有没有什么印象刻的人之类的…”
“江瀚静主任是下午的飞机,到时候我会联系她到了后直接到警局里来一趟。”
徐起问龙炽的工会号的目的应该是确定他的不在场证明,如果那时龙炽正在游戏中激战,是没有时间去犯罪的,但他中间睡了一个小时,那段时间内本没有人能为他作证,这就麻烦了。徐起还看似轻描淡写地提到储间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在储间发生的,确实最先应该来问龙炽。
“那,警察有没有问你对楚德或是别的什么人的看法?”
“龙炽,他问了你什么?”
“我只记得我是昨天,啊不,应该是大前天下午,就是24号,下午打完篮球,五半左右,就到老妈的办公室玩游戏了。老妈的办公室是一个独立的房间,我一直呆在里面打游戏,玩兽,除了中间迷迷糊糊睡了一个小时,我打游戏一直到早上吧,中间我几几分了什么我都不记得,警察还要了我的游戏号,说要到工会里查我的记录,我想他们是不是也想加我的工会来着,但我没好意思问。”
简遇安把手在左眉骨上,稍思忖了一会儿。
徐起意味长地看了简遇安一,不动声地喝了一茶,补充:
事情,有关电梯那个事的,让他把他的中空脑袋里好歹再讲话。”
“就问我知不知储间里摆的东西是嘛的。我说那是前不久行政楼翻新装修的时候,一些还没理的垃圾,用过的纸箱、废弃的电线还有不少油漆罐,因为准备慢慢打理,就暂时先放那里了。虽然就隔着一扇门,不过我没事去那儿嘛?”
这还透着一个信息:警方已经对龙炽有所怀疑了,他们需要搜集证据。
“对了,我不会把他带走的,我只在房间里问他些问题就好。”
简遇安这样想着,回答了徐起的问题:
徐起临走时留下了一句话,是对安说的:
果不其然。新的案,绝对是发生在龙炽在办公室的那晚,这样两件案都可以跟龙炽挂上钩了。龙炽的嫌疑,可能是现在最大的了。
如果让他们知了龙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