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痴能听到什么?着耳机打游戏呢,估计有人拿着一千响鞭炮在外面敲锣打鼓唱东北大秧歌举行葬礼婚礼成人礼他都不带抬的。”
“…”“你废什么话?不叫夏绵来难叫你来?你脑有坑啊?夏绵双五零级视力,又够细心,你呢?你的脑神经得都可以开一条双向六车外加一个收费站了好不好,亏你还说,昨天晚上在这儿呆了一晚上都没发现死了个人,你也太极品了,去申请吉尼斯吧,申请项目是世界上最应该关起来解剖大脑的生,说不定科学家能从你的脑细胞里提取火星人的成分。我说真的。”
“你话没说完我为什么要走?”
到酒吧大门关上,声音都隐约可闻:
“龙炽,你在这儿呆了一个晚上?你听见什么动静没有?”
“楚德,年龄40岁,,重50kg,血型ab,生于1971年3月31日,家住…”
“龙炽,能不能别叫我绵绵了…听着跟个女孩儿似的。”
“小瓷,当时你把绵绵叫来嘛?本来我觉得我玉树临风的,往绵绵面前一站我都觉得我变成烧火了。”
“你能想来凶手把尸放到电梯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吗?”
“有理。那你想一下,凶手是于什么目的,把死者成那个样?”
那是一个人的背,像是被某绳慢慢地拖拽过,背上的肤几乎脱落殆尽,有几甚至可见骨,暗红的翻卷着,中间竟然还掺杂着细细的白颗粒,像是盐,森森的脊骨已经。一一均匀的,宽窄相同,用的力也相近的伤,让修联想到,夜,一个,或是几个凶手,围着这个可怜的人,用一条绳索,反复着他的后背,慢条斯理地,将那下来的用手轻轻捋到一边,带着嘴角玩味的笑容,将一把盐洒在那鲜血淋漓的创,死者被布条牢牢扎着的嘴里,发嘶哑的哀鸣。
“小瓷…”
“…你能想清楚吗?这算什么?把死者后背的全刮下来,撒上盐,然后把他全都浇上蜡油?”简遇安自言自语“看来,这人把自己当上帝了,可以帮人换掉上的。”
“江瓷这么在意这个人的死是有原因的。她告诉我,她刚碰了一下尸,从尸的背上就脱落下了一块已经掉的蜡,结果江瓷就发现了这个…”简遇安把手机拿来,调到相册,把手机拿给修看,他一看下去,目只是一片暗的红,但仔细一看,修的脸竟也发生了微微的变化。
“追求震撼的视觉效果。如果我打开电梯门,看见那样一不人不鬼的东西,也会吓一。”
简遇安低垂下帘,把放在一边的褐笔记本拿起来,在手里转了个圈,却并未正面回答修的问题:
声音渐渐淡去,终不可闻。
“真是别扭,说来你在意这个人的死亡很难吗?”
“我不懂你的意思。”
屋中只剩下了简遇安和修两人,站着的修又坐了下去。经历长时间的沉默后,安开问:
“我说绵绵你也是,起个什么名儿不好,偏偏起个女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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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和你想的不一样,别混淆概念。我只想听一下你的看法,没打算劝说你什么,我的正义没夏绵那家伙那么烈。”
“你不是要走吗?”
她翻开笔记本,想梳理一下今天所收集到的信息,却发现里面夹着一张纸条,一看那笔刚劲有力的蓝钢笔字就知是江瓷的笔迹。上面写着几行字:
修看了简遇安一,答:
安有些好笑地看向门,好像江瓷还站在那里似的,自言自语:
“我说完了。”
修正襟危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