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又把虞叫到前,仔细打量一番:“以前你在欣妃后我就注意过,是个灵巧懂事的姑娘,听说瑞祥里最近发生不少事,你也不惊不扰的,这很好——所以福气就该落在你上。”
虞跟着她到偏殿,这才发现已经备好了一衣,两个小女似乎早就等候着,手脚麻利地帮她换了衣裳,重新妆扮一番。衣裳没有越制,却异常巧华,襦裙上绣着暗,走动时别有风姿。虞一瞧就知这衣裳是用心裁制的,而且像是量定,心中越加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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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缓声:“殿下从小毅,难得开求人,我怎能不放在心上。”连太都觉得有趣,瞥了虞,:“我以为大哥是冰的心,想不到也有化开的一日。”
“罗家也是南国的簪缨之族,”皇后“想不到你年纪小小,受了不少苦。”
虞的睫抖动了一下,壮胆轻声问:“不知婢有什么福分,让娘娘如此厚。”皇后温柔:“不用着急,那个人等不住,过一会儿就要来了。”
皇后笑笑,大有意地看了她一,对周围的人说:“我往常就说,自持聪明不安天分的人就算成功了也只是昙一现,可有一些人,本本分分的,老天必然不会亏待。”女官们应和不迭。其中一个:“瞧这姑娘的模样,就不是老天能薄待的人。”
虞听到了,顿时明白了几分,脸微红,轻轻垂下。晋王和太殿,给皇后依次行礼后坐在下手。皇后笑了笑,向晋王:“这是不是你前几天提起的姑娘?”晋王方才已看到了虞,微笑答:“劳娘娘用心了。”
虞更加忐忑,周围的女官娥都笑望着她,里没有恶意,让她心中稍定。不过一会儿,司仪来报:“娘娘,太和晋王来了。”皇后瞥了虞一,摆手让他们来。
虞低下:“侍奉皇家,怎么能说苦呢。”
皇后陪着两兄弟说了一会儿话,眉目慈善,笑容温婉。虞在一旁细听,觉得内容也如同寻常人家一般。太虽不若郡王那般俊,倒也一表人才,而且和传闻中的木讷无才不同,说话很有几分风趣。连连几次把皇后逗笑。皇后忍不住怪他:“堂堂储君,说话这么无稽,当心让人笑话。”
晋王笑而不答,只是眉间朗朗异彩,一贯稍嫌冷峭的俊颜舒展开,让人难以目移。
皇后坐在殿中,旁边围着一群内官命妇,似乎在为谋划过年的礼庆。瞧见她来了,皇后放下手中的礼册,虞在离正位的五步远行了大礼。皇后笑望着她,慨:“清芙蓉,瞧瞧,多秀的姑娘。”内官命妇纷纷称是。
虞受到如此礼遇,心底一片茫然,只能听着尚礼的命令站起,稍退几步,站在皇后的左下方。皇后似乎也察觉到她的不安,笑着和边女官们说了几句,又转来问了她一些家世亲人等问题,虞恭敬地了回答。
为难。接引女官善解人意地一笑:“女史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