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是去移植手术吧,现在这项手术成功率很。”克林特走回来问。
可是艾琳却摇了摇:“没关系,不是还可以带隐形镜吗?就不用费力气手术了,反正就算了手术,我的视力也没办法恢复到最初的状态啊…”
“傻姑娘,因为妈妈近视了,睛看不清楚啊。”当时妈妈摸着自己的,很温柔的说着。
这一回刺痛比上次轻了不少,但艾琳仍旧有些不受控制的想要泪,护士立刻拿来棉签帮她沾去了角的泪,她眨了眨,终于能渐渐看清前的景象。
现在她终于能明白妈妈的痛苦了。原来近视了就是这样的觉吗?她不由微微叹了气,从小到大,看着妈妈一路带着自己辛苦的生活,她曾经暗暗给自己立下誓言,以后她绝对会努力让妈妈过上好日。可是,后来呢?时光逝,母亲的过往却在自己的上再一次重现,她选择了和自己母亲一模一样的路,为了一个男人付所有,到最后得到的却只有一张支票。
艾琳盯着最上排那个模糊的字母,摇了摇:“只能看见那个最大的字母。”
一张没有情,没有承诺,没有幸福的支票。
果不其然,一刺痛的觉很快传来,她不由用手捂住了脸,边传来一把略显急促的男声:“要不多等两天再拆纱布。”
她能分辨周围是什么,可是却不能看个通透,所有件似乎都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一样,模模糊糊的让她很想要睛。
想到这里,他不由淡淡笑着说:“如果这次能活着去,我第一件要的事情就是娶她回家。”
“韩小,我们要给你拆纱布了,您的睛很久没有接过光线,所以一开始可能会有些不适应,不过请不要担心,我们已经把屋内的光线调到最暗了,如果一会儿纱布拆下来您觉得不舒服,一定要立刻告诉我。”护士小轻柔的声音在艾琳的耳边响起。
和门卫完毕的伊森走了回来,看着史塔克那张重新充满斗志的脸,不由问:“你刚刚说的那个姑娘…最后你给她答复了吗?”
“啧…没来得及。”史塔克习惯的想从袋里去拿手机,却想起手机早就被恐怖分没收了,不由在心底暗笑,被抓来这里之前,他还专门给艾琳发了个短信吓唬她说自己被绑架了,现在看来自己还真是个乌鸦嘴。
“…没事的克林特,我就想看看自己的视力还剩下多少。”艾琳却很持,了一气,放下了遮在脸上的手,再度睁开了睛。
一个月后。
·
“怎么样,能看清多少?”克林特拿着一张视力表站在一米外问。
“…好的。”尽已经恢复了大半,但艾琳的嗓音依旧有些沙哑。
随着纱布一层一层从她面上拆卸下来,虽然闭着睛,但艾琳还是明显觉到了来自外界的明亮光线,护士小温柔的让她慢一睁开睛,可是艾琳仍旧忍不住快速睁开了自己已经不见天日十多天的眸。
他,他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
白的墙,蓝的桌,穿着白护士服的护士,还有一黑夹克的克林特…
艾琳不由想起许久之前,当她妈妈还活着的时候,每次她给自己破掉的袜的时候都会吃力的眯着睛,那时候的艾琳还小,不解的问:“妈妈,你为什么要眯着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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