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大家公认的,男人怎么不好靠女人了。靠女人容易么?别人看不起倒也罢了,自己还看不起自己,日才最难过,没有男人会永远靠着女人的,总还是要靠自己。”芳玫说。
薄荷摇,看看门外,又说:“芳攻,你信不信,景峰后来听的这个电话一定是他的小妻从外面打来的。”
芳玫一愣,说:“这有什么必要,得这么难看,还要不要男人人了。”
薄荷说:“就是要让自己的丈夫人,才从外面打来,场面上才好看,依着你我的脾气,一定是在台面上脸就难看了。”
芳玫说:“我从一开始就不喜她,没没骨的,直往她男人上靠。”
“芳玫你还这么刻薄,妻不往自己丈夫上靠,难不成还靠别人去。”薄荷说。
“靠当然是可以,也不能在众人面前这么麻嘛。”
“这靠也是有讲究的,你芳玫总不能也去靠吧,这么说吧,就象猩猩遇敌时拼命拍打自己的一样,其实这是一威胁和恐吓,你看不来?”
芳玫只笑得岔气:“薄荷这两年你就学会了算计人,就是人家老婆护着着自家的男人,你也要去骂几声。”
正说着,薄荷听见电话响,一看屏幕,显示着台里的电话,就知是齐明打来的,这次不知为着什么,借着几分酒意恨恨地把手提关上了。心里想,还真招之即来呼之即去啦,也不明天会怎么样了,今天就自主一回了。
一会儿景峰回来,说:“我们还是先回去了,她喝了酒胃疼得厉害。”
芳玫说:“景峰你早就魂不守舍急着要走了吧。”
景峰就说:“结婚这么长时间了,再怎么也两看相厌了,哪里还有什么魂不守舍。”
薄荷说:“景峰你那宝贝老婆真不好惹,两个人又专连档演戏来蒙人。”
景峰一脸笑:“胡说。”
薄荷又笑,说:“景峰你知你是什么吗?你是一个肚上的泥还没有洗净就急着穿鞋的农民,那些黄烂泥硌着你的脚,让你穿着好鞋也觉不到舒服。”
景峰还是一脸笑:“胡说。”
薄荷厌了,嚷嚷:“散了吧散了吧,早回家。”芳玫不情不愿地站起来,与景峰纠缠一通,又开了罐啤酒,喝光了酒才放景峰走。
芳玫薄荷客地把景峰夫妇送上车,转过又走了一大段路了,芳玫突然就说:“薄荷,你说是不是应该好好敲他一笔,他现在赚钱多嘛。”
薄荷看了芳玫一,没说话。
7、薄荷陪着芳玫在街上走了一圈,两个人没什么话说,薄荷腰背又酸疼得厉害,只想早回去休息,芳玫却在兴上,见着什么都要评一番,薄荷犹豫了几次,还是没说。
“薄荷你有什么意思,你一辈都呆在这儿,你都不知外面的世界有多大。”芳玫优雅地绕过一棵行树,就象一个真正的异乡人那样,又回注视了那棵树很长时间,好象从来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