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乙一直是一个不安分的漂亮女，学校毕业后她始终在寻寻觅觅，找一份合适的营生，已经过去一年多了，她仍然在寻寻觅觅。

你疼吗？

灯光柔和，没有心事，喝茶。乙穿着家常衣服，披散着长直发，象一个贤惠淑静的少妇的模样，讲她的，他的，她和他的，在一瞬间，那个问题就象银的亮光一样突然现了，它先是来闪了一闪，我凝神看的时候它却消失不见，但是第二次它又溜近来的时候，我把它牢牢抓住了。

直到第二年的有一天我在一家连锁饲料快餐店里碰上了她，我不得不承认他们为了掩盖把颗料饲料们咙的真相，因此不断地行各各样的送礼活动，从纸相册月份牌到蹩脚手表，起先他们是为了骗小学生的钱，但是同时他们也成功地骗到了我的钱，虽然他们目的不在我，他们只是随带便赚小外快，但是每一次我都没有错过，每一次他们换新招的时候我也换了一个新情人，我所说的情人其实意义很狭隘，只要他是能够与我谈什么的，我就可以认可他可以成为我的情人了。快乐的们吃得鼓着睛凸着小肚，飞快地发育着，实际上我们吃的就是饲料，一块又一块。

还好，她们一个去了南方，一个去了北方，除了节，她们不可能再互相见到，女友乙的境遇不如女友甲顺利，她先是在广州发展，但她象很多但运气不好的女一样被那个城市一脚踢了来，她着泪灰溜溜地去了北京，住在某个摇朋友的房里。只是到了节四奔波的女人们还是要回来的，我是她们中间唯一留守的女人，节期间我们会见面。

我认为她是名正言顺的，而且有什么要忌讳的呢，尽谁都想婊，但不是每一个婊都要立牌坊的。但是她要跟我翻脸。有什么不妥的，实在没有，我想在这件事上我没有错，我只是问她疼不疼，同时我的神态很关心。如果我是男人，也许她会用尖尖的葱指指着我说我是氓，但我也是女人。

就是女友乙让我忽然意识到了那个问题，让我在以后的一年里把时间和力都放到解决问题上，所以乙虽然不再是我的女友了，我还是要死赖脸地谢她。

下问题。它是一个下问题吗？我不认为它下，甚至它和秽、、、、等词汇都不搭界。你看，这是我所能想到的所有我认为最下的词汇了，如果你还能说一两个，那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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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乙当场夺门而去，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是乙制造了这样可以掏心的好气氛，于是我说了真话，而且我关心她，天地良心，我并不想让她难堪。

几天后乙打来了电话，在电话说，我要结婚了。

第一次？

再经过那个地方，却看见她的店铺原址已了一家面料专卖店，店里的老男人有着一脸昧的皱纹。“你问的那个女人不要生意了，把店盘了一万块钱就不知去向了。”乙应该不会因为他的昧而只让他付了万把块钱吧，我想乙不仅仅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她还败家当，当初她要下这店一定不止那一万块钱，她着什么急呢。

我路过某条街的时候发现了她的小店，她坐在店的，悠闲地听音乐，有个与她一般年纪的女孩在外面忙碌，了许多蹩脚的篮来迎风招摇。问她生意，她说，赚了，不多，也还腾得钱来雇人帮忙。然后又说，平时我都不在店里的，偶然来一次，今天你运气好，碰上了。得意洋洋。

孤儿姗的问题上发生了争执，女友甲与女友乙因此而彻底决裂，她们互相鄙视，互相诋毁，最后她们甩手一走了之，当然我也没有能力去单独助养姗，孤儿姗现在在儿童福利院里。那是另外的一桩事情。

你们上床了？

然后女友乙又说，我要去开店，模样很决。我猜测她是想每天都面对丽的，每天都过情人节，但那终究还是不牢靠的。

那是情人节过后的第二天，他们又在举行吃餐送卡通表的赠礼活动，她就了那只手表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大块朵颐，说是昨天慕她的许多男人送了她许多玫瑰，她就放在朋友的店里寄卖，把卖得的钱用来吃饲料。得意洋洋。

乙约我聊聊，对于要结婚的女人来说那自然是要聊她的先生，她的家，还有婚礼筹备什么的。我认为那是一个很轻松的话题，决定会很痛苦，让人朝思暮想，但是决定下来了就会很轻松。

他们一定没有玩倾销的许可证，但他们就是骗小孩的钱，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