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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2/4)

“你叫我什么?”利威尔突然停下了脚步,左手扳过真理的肩膀让她不得不面对着自己,微微低着脑袋的少女原本半张脸都埋在温的围巾里,似乎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和他刻意压低的嗓音吓到了,利威尔发现那双望向自己的睛正略带惊恐和张惶,因为呼而带的白气飘散在昏暗的路灯下,给那双圆睁着的眸也蒙上了一层看不清情绪又挥散不开的白雾。

「你是艾伯特前辈吧?从前在团里经常听玛丽前辈提起,她说你是谁也无法代替的,永远是她最重要的挚友,利威尔那矮也说你是个很厉害的家伙,曾经救我的时候他还说。要是你还活着的话就没我胡逞英雄的事了,真是气人的矮,所以要来比试一下吗?」

“我啊,虽然觉得那些记忆是件令人痛苦的存在,但是忘记那些重要之事的后悔要比起它来得更加痛苦,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和她是没可能的,利威尔,现在这样真没意思,如果你真心想让她在不依靠前世的记忆的情况下,寻求到新的生活的话,那么从一开始她现在你面前时就不会接纳她,事到如今垂死挣扎还有什么意义?”

利威尔心一顿,脑中兀地就回想起了被血染红的那天,当时这小鬼也是用着类似于现在这样,充满迷茫和无措的神冲他大吼大叫:「血…止不住…请再忍耐一下!医疗班上就到了!求你不要死啊…我一个人什么都不好…什么都…利威尔兵长!」

“好的,利威尔兵长。”

“对,对不起,我是之前听艾伯特这么叫所以禁不住就这么叫了,是不能随便叫的称呼吗?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请不要生气…利威尔先生。”真理张地扯了扯脖上的围巾,却没有料到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拥抱和一句轻到立刻就消散在风中的歉意:“该说抱歉的是我。”

真理迷迷糊糊地接过了利威尔的公文包抱在怀里,然后看着利威尔将自己黑的围巾解了下来,动作轻柔地一圈一圈绕在了她的脖上,长款的围巾直接将她的脖裹成了个大粽,温和若有若无的属于利威尔的气息令她舒服地眯起了睛,反应过来后她有些受若惊地接连抖了三抖:“利,利威尔先生?”

“啧,对不起小鬼,是我搞错了,把它忘了吧。”事后利威尔急躁地如此解释,利威尔讽刺地发现在自己大义凛然地期望她能忘掉一切,过平静的生活的同时,心中却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叫嚣着盼望她能回想起过往的一切…真是可笑。

艾伯特记得在初中时曾经碰到过两个低年级,似乎是在他死后才团的新兵,维姬看起来好像认识的样,名字分别是叫三笠和阿明,而他与玛丽的关系以后也只会像其中那个黑发的暴力女说的那样:

真理呆滞地,随后俩人便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在沉默中尴尬地回到了家。

脑内混成了一团捣烂的浆糊,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事她既欣喜又懊恼,欣喜的是她实现了梦寐以求的愿望,第一次与利威尔行了肢,但懊恼的是那句

“谢谢。”真理接过利威尔递过来的可可,与利威尔并排端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杯小心翼翼地递到了嘴边,只是喝了一小就放了下来。

以厌恶甚至是憎恨为起是不会有结果的,或许一切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所以事到如今除了骨髓的歉意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什么需要对她传达的了。

“艾伯特呢?”

艾伯特没有等男人作答复,就用率先离去的脚步来表示他并不想听到那所谓的回答,他只是作适时的提醒而已,至于听不听得去,会怎么样,这些都与他一关系都没有,他始终会以各样百的手段达到期望的目的,就像如果当初利威尔当初没有同意他调换队列位置的请求的话,他面临死亡的结果也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嗯,一也不冷!”真理牵地笑了笑后便心虚地低下了,实际上白天有光时还好,到了晚上经过寒冷刺骨的夜风的洗礼,还真是冻得有让人受不了。

永远都是最重要的挚友,这样大约也该满足了吧。

艾伯特自诩这辈只有三件事是无论用何手段都以失败而告终的,一是父母被杀害的时候,二是自己死亡的时候,三是玛丽上利威尔的时候,不,或许事到如今还需要再添上那么一条败绩:抹消在心底对她的情。

“无论看几次都难以置信,为什么冬季校服还是会裙,不怕以后得关节炎吗?”利威尔像是压不想回答一样刻意忽略了真理的疑问,转而视线下移,严肃的表情和拧在一起的眉仿佛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你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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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利威尔右手从风衣的袋里伸了来,拉过那只被冻红了的手,顺其自然地放了自己的袋里“再忍耐一下吧,上就到了。”好熟悉的台词…

“先回去了…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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