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脏太小,小到只能容下一个人,但是世界却太大,大到找不到那样一个人。
已经两千年未见了啊小鬼,利威尔饶有兴趣地瞧了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的真理,此时正大力又倔地抹着失去泪控制而源源不断的泪,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哭泣的样,不得不说真是稽透了。
“您好…先生,呃,十分抱歉。”
第二天早晨,在一串接连不断的门铃声的炮轰下,起床气不小的利威尔着隐隐刺痛的太,一双半眯着的死鱼此时蕴藏着足以将人生吞活剥了的怒气,他已经在心底暗自发誓,无论等会打开门看到的是谁都要将他给撵回去。
即便她知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因为在她的记忆中原本所见过的异国人就寥寥无几,如果之前真的见过,如此令人印象的人她也没理由会记不得,但是偏偏就莫名其妙地对于前初次见面,甚至是脾气有些差劲的男人到十分怀念,心脏也不规律地加快了动的速度。
利威尔看起来心情不佳地皱着眉,丝毫不知悔改地将矛指向了艾维尔:“你应该先为自己即将迎来的秃担忧,以防万一还是顺先去内科瞧瞧你脱发的病吧。”最后贵冷艳地抛下一句“庸医”后就也不回地踹门走人了。
在察觉到她并没有从前记忆的时候,利威尔在到失望的同时更多的是庆幸,毕竟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赞的好回忆,那残酷的世界或
他并非不清楚自己在心理上抵眠的原因,如今对于每一分每一秒逝的时间,他都到无比的焦躁与忧虑,在利威尔看来什么都不足以成为阻碍,除非直到死神收割镰刀割断他咽的那一刻都无法相见,再次错过一辈。
掐灭烟,利威尔迫使自己陷沉睡。
“喂,你知周末的清晨别人家的门铃是件多么失礼的事么?”还没看清楚到底是谁,利威尔就语气不善地率先开说。
恰巧他是那类烟后会犯困的类型,虽说是弊大于利,肮脏不堪的尼古丁残留在内也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但是麻痹神经的烟草倒也的确有助于缓解他失眠的症状,于是有些逞和大男主义,不愿为这小事就病怏怏地服药的利威尔,即使是没有烟瘾也时不时会烟,不过也只仅限于在家中而已。
“…我与利威尔先生您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面?”真理说着一极其不熟练还夹杂着本国音的蹩脚外语,不经思考就贸然脱而问。
但是无论多么漫长的黑夜,终究会迎来黎明破晓之时。
“利威尔,有时候真不知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真替你匮乏的常识而到担忧。”艾维尔以一脸“你可真丢人”的表情对着利威尔无可奈何地叹了气,随后连忙朝已经胡瞪的老医生赔礼歉。
“没有…该死的你哭什么,真是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个令人疼的小鬼。”利威尔嘴角勾起了一个似有若无的弧度,虽然说的是抱怨的话,但却夹杂着些许的无奈与包容,他抬手鲁地用袖蹭了蹭那张被泪得一塌糊涂的脸说:“先来吧,等到你那一团浆糊的脑袋冷静下来后,再给我好好解释一下突然现在别人家门的原因。”
足一戏的利威尔在心底大约已经估摸肯定又是韩吉搞的小把戏,这就是所谓的大礼?
像是被那恶劣的态度给吓到了,利威尔眉锁地看着正慌张仓促地冲自己鞠躬歉的少女,显然年龄不大,也就十五岁左右,一副涉世未所以懵懂无知的蠢样与他记忆中最初见面时如一辙,似乎那时的自己也差不多是现在这个年龄。
的名医,结果那老摸了两把白的胡后故玄虚地说:“轻度抑郁症。”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利威尔当即冲他翻了个白,也回了五个字:“你才神经病。”
见她正言又止地盯着自己看,眶有些微微的发红,对于先前的歉利威尔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仅仅惜字如金地报了自己的名字后便双手抱臂,保持着沉默等待她的下文,这小鬼不会是想哭鼻了吧?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利威尔在心底嗤笑了一声。
上辈起就留存在骨里的傲,使得利威尔在某些方面实在是可以称得上是顽固不化,比如在心理疾病方面他一直持有不认可的态度,要知从前的医疗技术本没涵盖到这方面,那时他就算常常面临血腥杀戮也状态正常,所以利威尔自然是本不会接受这在他看来莫须有的诊断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