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都不肯给予玛丽团长，他难就真的绝情到这地步？亦或者是他从来都不曾真实地付诸过自己的情。

“哼。”利威尔冷哼了一声，毫不留情地对我说：“兰德尔，在我看来你的实力直到现在都比不上埃里克，你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只是因为你的运气比较好而已，仅仅只是这样，在远征时运气始终有着与实力不分伯仲的地位，但那玩儿虚无缥缈到谁都无法把握，所以换是以前你能够保证自己可以活到最后？”

我摇了摇，不用行任何思考就能得否定的结论，每次墙远征对我来说都是一次生死的赌注，从不例外，我之所以现在还能活生生地站在这里，或许真的是承蒙上帝的眷顾大于我自己本的实力。

“你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个看得见我的人。”他轻叹了一声后说。

利威尔并没有将话挑明了讲，不过通过他之前所提的那个问题，我这才恍然大悟地理解了他所考虑和顾念的问题所在——如果我死了那么他们之间唯一连接的纽带也就断裂了，明明知就在前却连一丝一毫的踪迹也无法捕捉到，那可比一开始就不知情要来得更加痛苦。

虽然很想质问他“无论生前和死后都顾虑这么多，你们究竟要纠结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但是却无从下，比起他我终究还是太欠考虑了。

“况且如果她知我还在这里的话，死亡对于她来说就不再是救赎，而是再一次折磨般的诀别，不过我也不指望你这幼稚到可以和小鬼媲的脑袋可以理解，恐怕在不久之前你还天真地以为只要把人消灭了，大家就可以相亲相地生活在一起了吧？”利威尔嘲讽意味十足地嗤笑。

我一愣，握拳不甘地低下：“我原本是这么认为的…难玛丽团长早就知事情会变成这样了吗？”为什么我居然什么都没有察觉到，我到底是有多么不中用。

“曾经在训练兵时期，人还没被消灭的时候我就对她说过了，人类的敌人永远不可能只有人，更何况是现在，会演变成现在这局面也是不用多加思考就可以预料到的，你是光长年龄不长脑的么兰德尔？”利威尔转过望着我，从神中看不任何的异样，用带有命令的吻指示我：“去通知宪兵团来回收尸，那群家伙肯定会为少了一桩麻烦的差事而兴得手舞足蹈的。”

“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能若无其事地说这话？不行，不能这样，她已经死了啊，如果把尸给他们的话还不知会遭遇到怎样羞辱般的对待…你真的对她抱有情吗？”我忍不住怀疑地看向前面无表情的男人，无法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任何情绪。

利威尔直勾勾地盯着我，眉纠结地拧，认真地对我说：“这还到你来怀疑，但是仔细想想看，你准备就此抛弃自己的家人？为了这没有生命的躯壳而连累到还活在在世上的人？别忘了她曾经说过的话，比起一味在意尸会被怎样置，倒不如烙印在心底缅怀。”

听完他的话后我只觉鼻一酸，睛也有些发，我不断行呼，如果哭来了的话岂不是太难看了？他是正确的，但是正因为如此我才到无比的苦涩，一个人究竟要隐忍到什么地步，才能在最重要的人死去后还能说这么理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