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姬知只要自己依旧呆在调查兵团里就迟早有一天会面临死亡的,与其让玛丽为此而痛苦,倒不如随了父亲的心愿回到那座墙之内,这样即使可能再也没机会见面了,至少也能留给玛丽一个自己还好好活着的念想。
“我也要离开了,这样的话玛丽就是一个人了,无论是否是为了遵从命令才那么的,如果利威尔兵长你真的打算死玛丽的话,阻止的同时我也会把她一起带走的。”维姬望向利威尔的目光认真且决,但随后表情却缓和了下来,伴随着欣的笑意轻声说:“不过现在我放心了,即使我和艾伯特都不能继续陪在她边,只要有你在的话,玛丽也不会是一个人。”
听完所谓的解释后利威尔沉默不语地移开了视线,他内心私愿是不希望那小鬼上战场,或许让维姬将她带那堵*却又安稳的墙内也是个不错的结果。
但是如果真的演变成那样的局面了的话,恐怕对于一心想要砍人的她来说,只能无动于衷地呆着会比死亡更加痛苦也说不定,利威尔最终还是迎上了那双透的尽是对于他的信任的双眸,语气一如既往的淡然,却有着不难察觉的激:“放心好了,我会看住她不让她来的。”
“那么拜托您了。”难得尊敬地带上了敬语,维姬指了指真理的背影,朝利威尔征求意见:“我能和玛丽单独谈谈吗?有个特别想去的地方,想在那里与她最后的别。”
维姬看着利威尔在微微颔首应允的同时皱了皱眉,似乎在为自己为什么要征求他的同意而到莫名其妙,她不禁笑了声,不愧是她一直中意的男人,连这细微的小动作看起来都十分的帅气啊。
不过对于我来说,比起这不稳定的倾慕之情,还是朝夕相伴的友情更加重要。
这么想着的维姬只是稍微与利威尔示意了一下,寥寥草草地过别后就也不回地朝真理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里是…”真理被维姬拉着坐上了装潢的车,来到的是靠近调查兵团分的一平原,这时候已经逐渐接近黎明了,第一晨光洒下的地方并不是植上漂亮的向日葵或者薰衣草的田野,有的只是连绵无际的冰冷墓碑而已。
天空正淅淅沥沥地下着下雨,维姬接过西装革履的随从递来的洋伞,与真理一同合撑着左绕右拐,最后停驻在一块平凡无奇但却还算崭新的墓碑前,抚着它散发丝丝凉意的表面说:“玛丽,这就是艾伯特的墓碑,虽然并没有埋葬着尸就是了。”
真理察觉到了维姬的苦笑,她不安地问:“维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的意思是…无论是什么都可以不用有任何顾虑地对我说的。”
“是啊,玛丽从最初开始就像是我们的小一样啊。”维姬了一气,朝她坦言了自己即将要嫁人所以不得不离开调查兵团的事,但是却选择地忽略了与赦免书的关联“我害怕死亡,也害怕看到别人的死亡,我果然还是不到,我已经没办法再在调查兵团里呆下去了玛丽,你会原谅我的懦弱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