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妨,正好想要逮一两只人看看能不能让我满意的傀儡。”蝎摆着手中的工有些坏心地回答。
“你之前不是说因为你要收集情报所以只能由我去么!”真理有些着急了。
“你不是怕死所以一再推脱么?要知我是极富有人情味的,从愿意把你这毫无用的臭丫费大力气成人傀儡就可以知了。”蝎像是乐于看见真理急切的样一般和她唱反调,他怎么会不清楚真理的那心思,由他亲手制作的傀儡他自有监视和掌握的途径,所以也比她自更加了解她。
真理索在地上耍起了无赖:“我就要去,我的话还好,你要是了意外我也危险了。”这世上就再也找不第二个会修理她的人了,单纯的修理。
在真理的磨泡下蝎终于松了,不过他提醒说:“如果要加那集生活的组织的话以你现在这副很容易就会被看穿的躯是不行的。”
“我知。”真理摸了摸自己毫无生机的木制手臂“至少要在表面上伪装成人类吧。”
“新陈代谢和温度什么我是不到,但是因为*分要黏着在你的表面,为了防止腐烂我用细小的查克拉线将它们连接于你的心脏保持活,所以当你*受到损害的时候就会像伤到心脏一样到疼痛。”蝎边解释边放下桌上七八糟的零件站了起来,准备动去一个更偏僻的地方开始作业。
夜晚偏僻的林间小屋内,真理踌躇不安地躺下了,就像是要经历一场危关生命的手术一样。
“臭丫你别太害怕,虽然受伤会到疼痛,但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要心脏不受到致命的伤害你就不会死,至于会不会痛死这我就没有研究过了。”
这还真是令人“安心“的话啊蝎大人。
无法切断意识,真理只能歪过看着蝎从卷轴里拿一尸比量着,卷轴就像是拥有保鲜功能一样隔了那么久也看不尸有腐烂的迹象,反而还了新鲜的血,淌在木质地板上蜿蜒向四。
他们恐怕是在一件连上帝见了都会恼怒的罪恶之事。
真理虽然愧疚但却不到丝毫的后悔,利威尔那样一个悍又自我中心的人都跟着调查兵团走了,真理觉得那肯定是一个不一般的地方,并且她迫切地想剥开利威尔的脑清楚他的思维方式,这么究竟是于何考虑。
再这么浑浑噩噩地活下去她都快要忘记自己是谁了,与其让蝎去她更想自己去闯一闯,或许即使去到了外面,环绕地球一圈都不可能如蝎期望那般找到回去的情报,但她更想找的或许是生存的意义。
无法会死亡可怕的人就受不到真实地活着,如今对于即使断手断脚和掉都不会到任何痛苦的她来说,真的还能会到活着的好么?
果然贱人就是矫情啊,真理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