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半,她说她爸爸妈妈还在家,要再过一会儿,家里就没有人了,然后我们就找了一个地方唱歌,然后我送她回家,我们又了一次。
我说,你说完了?
他说,是啊,我说完了,可是我还是想和你。
我说,别再这么想了,你要一个好孩,你和你的女孩开始谈恋吧。
他好像想了好一会儿,然后说,也许吧,昨天我们又在一块儿了,可是她来月经了,我们不得不用另一方法。
我说,那么那个女孩已经开始你了,你应该对她好一。
他说,可是我很烦她,她太粘我了,一天到晚找我。
我笑了一笑,然后什么也没有说。我们很礼貌地互了晚安,然后挂电话。
我在上床前总是会想一想甜和老苏的情,很多时候我还是不明白自己,我总是很多时间去想别人的情,我好像从来都不想一想我自己的情。
我想老苏并不她,可是我安她,我说一个还会说对不起的男人,心里总还有一块柔的地方,他就在那一块柔里你。
甜说她看了我的这一句话就哭来啦,在我被网踢去以后,她就抱着电脑去找老苏了,并且把那一句话给他看。
可是我再也不想跟甜说任何一句什么话了。
可是一个只会说谢谢你的男人,他的心里也有一块柔吗?
寻像以前一样,每天都写电信给我,每一封都很长很长,可是他在电话里什么也不说,不我说什么,他都说,谢谢你。
我说谢我什么?谢我和你?谢我给你?
他就又叹了气,很悲伤的声音,说,谢谢你。
我在想,我好像开始和他谈恋了,在了以后。或者我们的已经结束了,在了以后。
寻说他E了一篇很重要的信给我,我说我忙得连上网的时间都没有,你可不可以把你E给我的东西直接告诉我。
寻说他昨天晚上又去了一回派对动,他跑到吧台上去和一个自称自由画家的女人聊天,她的睛很大,不是像猫的那,而是像猫鹰,他产生了与她对的望。这是我屡试不的招数,他说,只有一次,我败在了一个长着像猫一样可睛的女人瞳里。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你喜我?
他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是啊,我喜你。
我说,那么你什么时候才开始我呢?他说他不可以我。我说为什么?他说因为你不我。我说你真聪明,听过你的电话就觉得一切都很绝望。
然后我喝了一。我说,今天有一个小坏打电话给我,我要他和了的女孩谈恋,可是不我说什么他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