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理。
还有一个荤段,他们都说那是你原创的。
年轻夫妻的新婚之夜。男人对女人说,你疼吗?女人说,疼。男人就说,那就,算了吧。女人说,不要嘛~~~~
我不笑,我皱眉,说,你看过我三年前的小说《你疼吗》吗?
我的朋友说,有印象吧,好像所有的人都说那是你最好的小说。
我说,不错,那是我这一生写得最好的小说,小说里的女人是一个女,她问所有的女人,你疼吗?
我低喝粥,我无法分辨得清楚粥和猪肝粥,它们谁比谁更好吃。
我左手拖着行李箱,右手抱着小念,我和我的狗,我们都很脏,可是我们终于回家了。
我穿越路,突然发现平安站在我的楼梯,他像上次那次,捧着。
我没有什么表情,我说,等了多久了?
平安说,昨天才到,我在网上查到了你的航班,居然要飞四个小时,还经停武汉,本没必要嘛,坐火车都会比坐飞机快,本来想在机场接你的,想想,还是在这儿吧,给你一个大惊喜。
我淡淡一笑,说,上来坐吧。
我开门,放下东西,开始收拾房间,当然我的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然后我打电话叫净,然后我抱歉地说,要过一会儿,我们才有喝。
平安说,没关系。然后他环顾我的房间,然后他说,离开这个泥沼般的地方吧,来北京吧,我们结婚。
我说,这儿不是泥沼,这儿是我的家,我它。
我想起了我的非洲男朋友,我已经开始厌恶他了,不过是因为他在电话里说,他想念我的信想疯了,于是他不有多忙,都会偷个空去邮局取信,自己开车,三十公里啊,颠来颠去的,每天。
我说,为什么?要自己去取信的吗?难当地的邮局不送过来?
他居然就说,我不信任他们,我总是怕他们遗失我的信,黑人办事不行的,不可以信任他们。
我说,你现在自我觉这么好么?你在一个比我们还穷的国家,你可以为所为了?你可以斜着看他们?歧视他们了?你太过份了,你知不知,你在黎的时候,法国人看你的神就如同你现在在雅温得看黑人的神,在你歧视黑人的时候,白人也在歧视你,这个黄人。
就如同,再落泊的临近下岗的夜班女工,望见街边拉客的小女,也是有优越和虚荣的,就因为这一丁儿的优越和虚荣而挣扎着过下去。
我说完,开始后悔,我想我不可以这么伤害他,我的话太难听了,于是我准备歉。可是我的非洲男朋友什么都没有意识到,并且他声为自己申辩,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歧视黑人,而是真的,他们这人,他们天生的懒,就是办事不牢靠,也不是他们自己可以决定的,他们生来就这样,就像他们的文化,非洲没有文化,他们有的,只有民文化。
我叹了一气,说,你别跟我谈文化,我不懂这个。
可是我开始厌恶他,很多时候,越了解才会越遥远,我发现我和他,即使我们结婚,我们也不会幸福。
我对平安说,这儿再怎么破,也是我的家,你不可以歧视它。
平安,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
平安微笑,我也正想跟你好好谈一谈。
我说,我们不可能的,情不可以这么随心所,太快了。
平安的脸很错愕,他说,我的情就是这样。我喜网络,也就是因为网络比较舒服,自由主动,我属于酷恨章法的人,我就是这样,随心所,不顾一切,要表达我的情。
我说,我也喜网络,可是现在我们是在现实中,不是在网络里。即使我们每天都在网络里看到很多像闪电一样的情,它们就在我们的边,可是它们与我们无关。而且,网络也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每一个地方都有肮脏的东西,网络也不例外,很多人不过是在网络里找寻伴侣和婚外情人。
平安说,可是我们不一样,没有人能够比得上我们,我已经越来越意识到我们之间的不同寻常,越来越意识到这的真实。你不是普通的女人,我是得上你的男人。我苦笑,所有的人都以为只有自己的恋才不同寻常,比任何其他人都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