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俩来北京吧,这儿正网上直播呢,还不过来脸?杜郁说只要你们看卫星电视就会看到我的脸,只要你们看书就会看到小妖的脸,我们还需要在网络上脸?我说杜郁你太狂,他们会封我们的IP。杜郁说不会,他们很我们。我们打完电话,喝最后一酒的时候,服务生端了两碗粥过来,她仍然很快乐,笑得都开了。这次她说,那边八号桌的两位先生送小们的粥,先生说,喝酒伤胃,吃碗粥胃。这次她没有逃掉,她看着我们。
杜郁问我怎么办?我说吃吧,多好的粥,粥又没有罪。
杜郁就对小说,请你告诉他们,谢谢,非常谢。
然后我们吃粥,果真是很好的粥,以后我们喝过酒都应该吃粥,真好。
然后我们买单。小这次告诉我们,你们的帐单由八号桌接过去了。
我们的脸吃惊极了,我们厉声,请把帐单还给我们。小更吃惊地看着我们,好像我们俩在说班图语。
我过很多这样的事情,每次有不认识的男人为我付酒钱,我都拒绝他,如果他持,我就会把人民币扔到他的脸上,当我这么的时候,在座的其他女人就说我很傻。我相信杜郁和我一样,所以即使杜郁说过她只住别墅开宝车,她也是一个好孩。我们终于要回了帐单,愉快地付清了我们的消费。
他们一起走过来了,他们的脸都很伤,他们说,我们不过是想和你们朋友,你们为什么这么警戒呢?
我和杜郁漠然地看着他们。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个房地产商,只要你们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受过伤的男人递给我们名片,我和杜郁礼貌地收下了。
我们一起去隔的有福城堡玩好吗?那个想把好印象带回香港的男人终于说话了,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我不和你玩。我说。然后我站起来,离开座位,杜郁和我一起离开。几秒钟后,他们在我们后破大骂起来。
我和杜郁一边走一边伤。杜郁说,现在的男人多么无耻啊。我说,是啊,我们生活在一堆垃圾中。
过了一会儿,杜郁说,其实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不让他们买单呢?他们从到脚地扰我们,他们破坏了我们一整晚的好心情。
我说,是啊,我也在想,为什么不让他们买单呢?我们可以坐车飞快地离开,就让帐单陪他们一起去有福城堡玩吧。
我们走了很多很多路,为了找一间网吧,我们找到了烤吧,JAZZ吧,陶吧,吧,就是没有网吧,然后我们打车,我们对司机说我们要找一间网吧,我们又换了很多司机,终于找到了厦门市惟一的一间网吧。
网吧的生意好极了,每一台电脑都隔得很远,我们各自要了一台电脑,很快就了各自的网络。
很多时候我更喜与杜郁在聊天室里说话,我宁愿用键盘说话。当然杜郁也是这么想的,一聊天室,她看都不看我一了,她停止呼,鼻贴到屏幕上,睛眨也不眨,就像一个病态的网络狂分。
我看着杜郁的鼻慢慢地渗很多油来,而且她的睛里布满了血丝,可是她仍然贴在屏幕上,睛都不眨一下。我给她要了一杯红茶,我说,喝吧。她也不看我,她只看电脑。
我从我各的信箱里取信,有很多广告邮件,它们真像挤门来的推销员,被我们礼貌地拒绝,请门去,可是他们充满希望,他们会来第二次和第三来,永远都不厌倦。
我看到了杜郁,她在和任何一个人说话,我放在她手边的红茶越来越凉,她看都不看一,她在说话:我和小妖茹茹在厦门的网吧里,我们吃过饭了,我们很饱。
很快就有一个鹭丝问我们,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说。当然是真的,杜郁也说。
我也在厦门,鹭丝说,我会见到你们。
好耶,我说。好耶,杜郁也说。
小妖茹茹长得怎么样?有人问杜郁。杜郁长得怎么样?有人问我。
我扭过看杜郁,我看到杜郁也在看我,然后我们同时打上了两个字,女。在我站起来为自己的茶杯续的时候,有一个女人推开门走了来,她走到中间,然后喊,小妖茹茹?杜郁?
她把网吧里所有的人都吓坏了,我端着我的茶杯走过去,我说,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