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奇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费神费力的事情，以后所有的访谈都应该在ICQ里，只要把ICQ记录给你就好了，不过，你大概不知什么是ICQ吧。

来这张照片成为了我第二本书的封面，它的全制作都在电脑里完成，他们把我的脸得太郁闷了，我没那么郁闷，而且他们居然把那些背景男人全都抹掉了，他们在我的背后画了一大片碧绿的原野，他们说，在电脑里看这本书的封面效果，有一很怀旧的觉。

可这并不是我的问题的答案。

我真的觉得他笨，他曾经问过我喜不喜他，我说我不喜。可是他又问，你要不要想一想再回答，喜不喜？我说我想过了，我还是不喜。他就又问我为什么不喜？我觉得他太笨了，就再也不想理他了。

我说真奇怪，连你这么不喜电脑的人也知了，不过我实在找不到有趣的女人联ICQ，说完这句话我就想到了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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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电话那边生气，说，是啊是啊，就是这样啊。

她在电话那边尖叫，我知我知，ICQ就是两个人开房间嘛，可以锁门的那。

来南京买雨石的北京女人很快地又说了一遍，谈情的专号，你一定要一个访谈。

我的左手捧着一碗汤面，右手拿着我的电话，我的样一定很古怪，我说为什么我总是最后一个才知？

我想如果我再说奇怪她就会真生气了，我好像经常会惹别人生气。上次她来我就惹她生气了，因为我一直反反复复地问她，你要结婚了吗？你什么时候结婚呢？可是你为什么要结婚呢？我问得太多了，问到后来她本就不愿意答理我了，可怕的是我在三亚时又犯了同样的错误，我又反反复复地问一个上海女人，你要结婚了吗？你什么时候结婚呢？可是你为什么要结婚呢？我想大概是因为我太恐惧婚姻了，我一直都认为所有的女人一结婚就什么都不是了，我不愿意她们结婚，真的，直到现在我还这么想。

其实没有一个男人是笨的，他们都很聪明，看起来越笨的男人就越聪明，真的。

我想我这一辈都得憎恨书商，我的第一本书，他们了一个嘴很大的女人在我的封面上，很多人都以为那个女人是我，可她不是我，而我的第二本书，他们把我在我的封面上，很多人都以为那个女人不是我，可她是我。

我还对他说，你不应该扣，你应该在人最丑陋的时候拍他们。他说他不知，什么时候人最丑陋。我说，也许是吃饱了饭的时候，人吃饱了才会满足，每一张满足的脸都是丑陋的，你可以自己想，人还会在什么时候满足，总之所有满足的脸都是丑陋的。

上海女人很善良地看着我，她说，女人过三十岁的时候心里会格登一下，就这样，她把那个“格登”念来给我听，果真是这样，格登了一下。

我什么都不知，我在爬泰山，下大雨，我扔了我的伞和鞋，爬了六个小时，夜已经很了，我只爬到中天门，我的心情很坏，他们还打电话给我，他们说，不你乐不乐意，书已经来了，书名叫《长袖善舞》。

我说真奇怪，什么是访谈，我可从来都没有访谈过，要泡一杯茶吗？要有采访机和话筒吗？还要找个速记员，把磁带上的话翻录成文字？

后来摄影者打电话给我要那本书，我说我一本也没有了，但是如果你愿意把底片给我，我就能再找到一本。他就在电话那边笑，他说如果一个人的睛生得很靠近，就很像一个痴呆，茹茹你的睛生得很开，真好。我说我同意，可是你的睛为什么生得那么靠近呢？

我是在一个繁荣的北京聊天室里认识甜的，每天凌晨两以后，都有很多奇异的人在里面互相勾引，然后互相谩骂。也有少分只想说说话，只不过说说话的，他们被认为无能或者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