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得很丑恶,网络是如此可怕,它不过笑了一笑,就轻易地让我暴了心的最暗的丑恶。我想我疯了。其实很多时候我更愿意用别的方式解决问题,如果他愿意的话,他可以打我一顿,可是不要骂我。我很脆弱。
我和所有的鱼搭话,因为我很想知她们那些奇异的小念,当然她们想的和我想的是绝然不同的。有的鱼在聊天室拥有被所有男人的权利,如果我不小心说错了话,就会被赶去,有的鱼被一些很坏的男人欺骗,陷一场没有结果的网恋,有的鱼是男人,当然那也是很常见的,如果别的男人耐心
于是靴先生很得意,他开始在屏幕上刷打倒茹茹打倒茹茹,可是他刷满一万字就会跑掉,再也找不着了,要到第二天,或者一个月以后,他才突然现,仍然是刷那一万字,刷满了才走,一个字都不会改。他从来都不忘事,如果他从一开始就攻击我,那么我就永远是他的敌人,他很记仇。
我必须对自己说,我是一个好孩,无论他们说什么,我都是一个好孩。
聊天室里所有的男人和男生都会送茶送给鱼,鱼们也会滴滴地表示谢和快乐,可我也是一个女人,我对于鱼们的伎俩到很好笑。我熟识形形的伎俩,我的朋友问我,怎样才可以让一个已婚男人疯狂地上她?我说,你要让他知,你可以给他一切他老婆给不了的。当然那是很无耻的,问题无耻,答案就更加无耻了,但她是我的朋友,很多时候我无法控制我的朋友们在想些什么。所以我很满意我的答案,我又说了一遍,你可以给他一切他老婆给不了的。
我们需要这个屏幕说话,还有一些人就会离开,他们对自己说,嗯,现在有儿,我还是过一会儿再来吧。我是这么想的。
也许大人们也是,他们看多了批判文章,也就不痛苦了,他们的心会变得很。我和靴都只是孩,因为我们始终都在攻击对方的倾向,如果他说你是一个冷淡,我就说你是一个萎。一切都没有理,就像一个脾气很坏的菜贩和一个喜讨价还价的家主妇,站在污横的菜市场里,为了一钱,就快要打起来了。
我会痛苦,因为很多时候我已经分不清楚网络和现实了,我已经认为网络中的那个我,就是我了。我不知别人会不会痛苦,也许不会,他们已经适应了,并且懂得调节,他们会对自己说,我不过是暂时扮演了一个网络角,即使有人骂我,可他骂的是网络中的我,那不是我。
我想只有在批判文章里看到过自己名字的大人们才会觉到那崩溃,当然我实在也不大明白什么是批判文章,我一直都在抱怨我为什么生于1976年,偏偏是1976年,那真是一个特殊极了的年,我好像正好什么都没有赶上。
我想我确实要换一个名字了,我得重新作人,而且我对“我在常州”那个名字也到厌倦了,我曾经用那个名字给报纸写网络专栏,我说,聊天室里的鱼实在太多了,我没有想到那么多的人会认为自己是鱼,我猜测那些用鱼名字的都是女人,所以我心情好的时候就会泡她们,那些鱼每一条都很锐,只是打字的速度太慢,并且总打错别字来。
当然靴也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他比谁都要聪明,因为无论我用什么名字,只要我说一句话,他就会知是我,而且更令人吃惊的是,他居然会知我份证上的名字,我想那是我注册时一不小心的诚实惹的祸,可他果真是很聪明的。
其实我真的忘了,我在网络里是一个怪,和现实中的我有不一样。
我就很笨,我经常会和几个小时之前还对骂过一场的人打招呼,他们不理我,我就会很固执地问他们,咦?你们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呀?我错什么啦?
可是现在我终于会到了,那会是一什么样的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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