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梅梅的压力,那些来自社会的、竞争对手的、内耗倾轧的林林总总,或许,去透透气真的是缓解压力释放心灵的最好办法。
好啊!我应声。只是,我只有周末两天时间,如果可以,可以偷偷请个假,嘿嘿。
因伤者与当地理事故的某个警沾亲带故,因此,在赔付的问题上就显得错综复杂了。我们是不愿在这些事情上纠缠过多,纠缠过久的,而梅梅却看不惯,于是忍不住。直到某天听说那个警甚至放话来,梅梅别买车,如果买车,就查死她。
梅梅也笑,于是,两个早就想去疯一下的女人开始好的憧憬。梅梅,就是这样简单,这样单纯。
那天,又是恶作剧,忍无可忍,电话直接拨过去。果然,梅梅那特有的哈哈大笑几乎刺穿我的耳。
真诚的祝福梅梅,希望她能的更好。
梅梅笑。于是聊,聊彼此最近的生活,聊彼此的困惑和无助,聊那些看不惯听不惯的事,也聊那些好的愿望。
梅梅总忙,脚不着地的忙。偶尔,我们只能互发几条短信表达一下彼此的问候和牵挂,闲下来时,梅梅又会恶作剧般一下发来十数条短信,没有间歇,看着那些没完没了的短信,我只有苦笑,这个梅梅,我几乎都能想像的她在怎样得意的笑!
说到这件事,对梅梅,我的心里有太多的不好意思和难为情,毕竟我们可以潇洒的离开,而梅梅却要每天面对。只是每次谈起,梅梅都会大笑,梅梅说,让他们来吧!我不怕。
老大,过份啊!我想回复一条都发不去!
我俩去旅行吧!我想去透透气了。
喜和梅梅偎在被里和和的说说话,可以哭一场,可以笑一场,只为梅梅给予我的这份温的友情,不张扬,却熨贴到心底的每个间隙。
件比较龌龊的事而破坏了大家的心情,这件事情的影还未散去,老公开车时又因路边突然飞奔的行人而躲避不及了事,大家便分散、聚集、商讨策略,找关系,张的几乎透不过气来。好像只是一下,我整人就被击垮了,第二天,烧,卧床不起。梅梅前前后后奔忙,又要照顾我,又要帮我照顾儿,还要撑起整个烂摊充当这一群男人的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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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想,如果真的有一段友情可以伴我终老,我想,那一定是梅梅。
第三天,我们一家三先行回来,那些后续工作比如去医院看望伤者,找其家人商讨解决办法,找警支队解决事故,钱,提车,修车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