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情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所以，托斯现了？在你的世界毁灭的前夕？”

“他们孤注一掷的发动了大洪…那是一场灾难，嚎叫的海洋彻底淹没了那个世界，而第一个被淹没的…是我的国家，我的人民在溺死之前的哀嚎让我绝望，让我痛苦，但我无法帮助他们，我无法救活他们…我能的，只有为他们复仇！”

“结果我浮上面的时候，我看到了狂笑之蝠，是的，就是那个恶心的变态…他来自另一个世界，在那里，他作为蝙蝠侠杀死了小丑，却被小丑的狂笑病毒染，最终变成了两者的混合，是个十足的疯，他坐在我的灯塔旁边，他告诉我，我被征召了，我们这些黑暗世界的蝙蝠侠们，将作为一个团，去执行一个毁灭的使命。”

“我知，人类在中是不可能对抗那些海里人的，于是我对自己行了改造…为了复仇！我将他们的女海王，那被我亲手杀死的亚瑟的基因提取来，和我的基因合在一起，尽我失去了很多，但最终，我成为了新的复仇蝙蝠…就像是我的家徽里铭刻的那黑蝙蝠，我用她们的宝武…”

她看了一餐桌上仅剩的一份烤鱼，她脸上了一丝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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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稳固，是建立在无数个黑暗多元世界毁灭的基础上的，就像是火和薪柴，只有薪柴不断，火焰才会熊熊燃

发动攻，但力量的分散为他们迎来了战败的末日，我们的世界并不羸弱，我们很…但那些卑鄙的杂碎看着战争无法继续，他们就了让人发指的恶行！”

“砰”

布鲁茜端着一杯餐后甜，一边品尝，一边说：“那是一个黄昏，恩，没准是午夜，我们那个世界没有光，没人知的时间，也没人关心这些，总之，我为世界末日的到来树立的蝙蝠灯塔现了一问题，它停止了运作，于是我亲自去修理它。”

布鲁茜将骨在自己嘴里咬的咔咔作响，就像是撕咬着过去那些痛苦的记忆：

布鲁茜将最后一块披萨送嘴里，她拿起餐布，抹了抹嘴角，正式结束了自己的故事：

“那个疯向我许诺，只要我们能颠覆这个光明世界，我的世界就将迎来新生，以托斯之名。”

“那么，他有没有告诉你，这个所谓的光明世界，和你们的黑暗世界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们杀光了她们，所有的海底人…一个不剩！在世界废墟和她们的尸骨中，我们重建了一个卑微的文明，而我，就是那个文明的最后女王…我将自己称为溺亡冤魂，我知，那个世界的末日将至，我的国家和我将是那个世界的最后一丝文明标志，我们在死寂的海底中苟延残，我以为那会是一切的终结。”

赛伯确实被这个故事引了，不过他并非沉醉于布鲁茜的复仇，而是那故事背后的一丝若有若无的真相，他觉到，他距离这个古怪世界的真相，只差一步了。

“我将在大洪中幸存的人类聚集起来，我为她们注同样的基因，把她们改造成我的死军团…那个世界已经被洪淹没，一切都没了，卑鄙的海底人拿走了一切，只给我们留下了复仇…”

赛伯问到，布鲁茜犹豫了一下，这才开说：

布鲁茜放下空掉的甜品杯，她满意的抹了抹自己并没有隆起的肚，她沉声说：

“狂笑之蝠说的并不多，他只是告诉我，我们的世界并非真实存在，那只是光明世界的蝙蝠侠的某个选择延伸的片段，我们，代表着蝙蝠侠隐藏于内心的罪恶…而黑暗多元宇宙是光明多元宇宙一双面的现，我们依附于光明而存在…这就是让我无比厌恶这个世界的原因。”

“我讨厌鱼！”

餐叉狠狠的刺石桌之中，布鲁茜前只剩下了一副火的骨架，她伸手拿过那盘披萨，中动着诡异的光芒：

“他并没有亲自现，你知的，我们只是可有可无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