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笑容让凯瑟琳再也说不什么话了，赛伯从前的桌上拿了一把小巧的银手枪，正适合凯瑟琳这么大的孩使用，他将它放在小丫的锤鲨包包里，将那把黑的手枪拿来，自己的枪里，然后又在她脑袋上拍了拍。

“去吧，带着老爹他们去纽约，我要留在这里，狠狠的揍他们，为了凯文，为了谢尔盖，为了史夫，为了那些死去的人，为了到这一切，我不能留下…任何破绽！”

窗外，黑暗即将散去，新的黎明即将到来，那是属于他的黎明。

“砰”

脸沉到极致的内斯特市长狠狠的将手里的报告摔在了面前的办公桌上，这个看上去很年轻，很有作为的市长先生此时就像是发狂的人一样，他毫无风度的咆哮着，

“一晚上！仅仅是一晚上！死了189个人，伤了300多人，我这还是在一座有法律，有规则的城市里吗？我怎么觉得我像是中东的市长？戈登！这就是你给我保证过的治安会好转？哈维，这就是你说的你会把恶绳之以法？”

“砰”

市长先生一拳砸在前的桌上，他看着前这两个哥谭司法界的大佬，声音寒冷到极致，

“我给你们3天时间，把这个见鬼的“红鬼”给我抓住！否则就给我！哥谭市政厅不需要无能之辈！”

戈登和哈维站在市长面前，心里有压抑不住的怒火，却也没办法发来，昨晚赛伯闹得太大了，就戈登知的消息，哥谭13个黑帮一晚上被端了4个，再加上濒临破灭的鬼帮，这座城市的黑帮数量，一夜之间下降了三分之一。

但这却不是他的功劳，而是这座城市的灾难，昨晚整个哥谭的医院几乎都是人满为患，消防车动次数达到了骇人惊闻的107次，在夜里的爆炸声中担惊受怕了一整晚的市民们的愤怒无法言说，再加上被姗姗来迟的警方封锁的路，这更加燃了他们的怒火。

于是市长先生站在自己的办公室向下看去，就能看到那目惊心的游行示威的人群，这对于立志要成为一名好市长的内斯特先生来说，简直就是狠狠的一记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

“你们…”

市长刚要说话，光却被前方的电视机上的节目引住了，连带着戈登和哈维的目光也转了过去。

那是哥谭日报的记者，就像是打了血一样，激动的站在码区的边缘，摄像机则着重拍摄他后的那些东西，让人看了几乎都要前发黑的一幕。

昨晚死去的四个黑帮大佬的尸被用大的铁索吊在了1号码的正上方，就像是某残忍的行刑仪式，整个码区已经是人满为患，那四尸被换上了白的连衣，上面用红的颜料写下了四个大大的字母，看上去目惊心。

“B。W。H。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