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凯文老大在哪?”
“老大被炸死了!库珀在医院亲见到了,老爹都过去了!”
“混!你敢说老大死了,我看你现在就要死了!”
“闭嘴!都闭嘴!谁还能联系上其他老大?”
一群人或惊慌,或沉,还有的脾气暴躁的,正揪着那些胡说八的家伙报以重拳,一个团队,不目的如何,不信仰如何,总是在平日里和和气气,唯有在危急时刻,才能看每一个人的本质。
都说,快死的时候,才是一个人最接近真实的时候,有忠心耿耿的人,自然就会有墙草,也会有一些心思不定的家伙。
他们悄悄的混在人群当中,将心编造的一条条半真半假的话散步去,小心翼翼的挑动这些已经压力极大的人的心弦,就差没有直接说来“鬼帮已经完了,我们去另投其他大佬吧。”
这混持续了足足20多分钟,然后闭的大门被直接推开,一个穿着黑西装,左臂上带着布条的人走大厅里,他手里握着一把黑带鞘直刃刀,另一只手力着一把手枪。
“砰”
一个悄悄话说的眉飞舞的家伙甚至来不及反应,他的脑壳就被弹掀飞,那红,白的,粘稠的,散发着腥味和血气的溅落的到都是。
他们的窃窃私语,那些听着都恶心的话,瞒不过赛伯锐的耳朵。
这一枪让所有的声音都冷静了下来,大厅里100多号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赛伯上,他们还记得这个在一年前带着他们冲窄岛,将甘博尔黑帮切得支离破碎的港务局董事的脸。
赛伯走上前,随手将手里的枪扔给一个比较面熟的家伙,他站在众人前方,冰冷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那实质的杀气和冰冷的气息,让这大厅里的人都觉到了这个人的气势。
就像是一把鞘的刀…锋利到哪怕只是挨着,都会被切开肤。
“凯文快死了…”
“我要去给他报仇!”
“你们谁要一起来?”
简简单单的三句话,却如同重锤一样砸在这些慌不堪的帮众心,他双手拄着直刃刀的刀柄,站在那里,闭着睛,他似乎是在等待第一个站来的人,他相信,只要凯文稍微有脑,在这100多号人里,必然有最少三分之一是他的死忠。
这里还有曾经被他煽动起来一起攻窄岛的那些码工人,他们看着赛伯,思考着赛伯的那三句话,长达3分钟的沉默,谁都知,这一次去,要面对的是什么。
“我去!”
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大门传来,赛伯睁开睛,那是个瘦弱的孩,脸上还有被殴打的淤青,走路一瘸一拐,看样是刚刚受过伤,赛伯见过这个孩,他知他是埃德的弟弟,一直和凯文不对路的一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