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悍，一看就不像是好人，而在呛人的缭绕烟雾中，一个老式的磁带播放正放在地图中央，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正从那播放里传来。

“嘿，我的计划就是这样，简单易懂，你们看，我现在只需要5个执行力足够的兄弟，就能保证我们发大财…”

这个声音哪怕是刻录在磁带上，也能稍微失真的声音里听到那一抹古怪，还有一丝独特的癫狂。

“哦哈哈，我知，你们可能不相信我，没关系…我把这礼送给了很多人，你们可以照我的计划随便找一家小银行试一试，如果你们的运气够好，如果你们严格照我说的来，绝对…是的，我保证…绝对没问题！哈哈哈哈”

这声音就像是从山坡上下的山泉一样，砸低谷，在结尾的篇幅里偏偏又再次提。

“但是…听我说，但是这只是一份见面礼，这是一个考，等到我们足够熟悉之后，我会从参加考的所有人里选最，最类萃的那几个，然后我们就要开始真正的游戏啦！”

“我敢保证，那是你们这些家伙这一辈想都不敢想的财富…”

“你想一辈穷困潦倒，还是发疯的赌一把，让我来告诉你个小秘密吧，我亲的亡命徒们…”

这声音越发低沉，就似乎真的像是在说一个小故事一样，

“你们知哥谭最近15年关于银行抢劫案的破获率是多少吗？”

“24。7%！我的兄弟们！四分之一…只有四分之一的家伙才会被抓获，其他人都可以带着抢来的钱逍遥法外…他们真的是被警察抓住的吗？不，他们只是运气不好！”“我知你动心了…so，为什么不去赌一赌呢？”

“嘿哈哈哈嘿嘿哈哈哈！”

“咔”

磁带播放的声音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整个房间在一阵让人骨悚然的狂笑声中变得安静了下来，联通最后过来的那个人，5个人坐在桌边，没有人说话，但前这幅下城区中心银行的放大图纸，还有那些放在图纸上的枪械，以及坐在桌边的几个人的表情。

这些已经证明了这些家伙想要什么…

“老大，你真的相信这个小丑帮疯的话吗？你不会真的要异想天开的用这个“计划”去抢银行吧？”

最后来的那个家伙伸手拿过那破旧的磁带录音机，放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最后看到了贴在那录音机后面的一张扑克牌，那上面是一个手绘的怪诞小丑，他的嘴被刻意用颜料涂成了惊悚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