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但是她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就继续说，

“后来半年里我都当没有发生过那件事，直到半年后，有一次我家的小猫掉了下，我把它救来的时候，被邻居看到了，他们说我是女巫，然后我们就搬家了，搬去了布鲁克林，从那天开始，对我很好的爸爸妈妈就变了，我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里，我害怕我真的是那些人指指的女巫，我有一次半夜里听到他们在卧室里哭，我知他们还我。”

凯瑟琳的眶又红了，赛伯咧开嘴，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那些对你指指的人才是傻x，别理他们，那你又是怎么来哥谭的呢？”

凯瑟琳的颤抖了一下，大概是想起了胖乔恩对她的待，赛伯的左手放在她后背上拍了拍，才让她的平复下来。

“这是一次旅行，从纽约到多多，是我爸爸妈妈为了让我更兴一些的旅行，在我快过生日之前，我们去了好多地方，哥谭是我们的倒数第三站，然后在车站里，我和爸爸妈妈走失了，再然后…我就没见过他们。”

“赛伯，他们是不是不我了？我是不是惹他们生气了？”

小丫扑到了赛伯的怀里，他能觉到她内心的恐惧，那害怕被至亲之人遗弃的恐惧，这觉赛伯同样很熟悉，从小作为孤儿长大的他，曾不止一次在午夜里思考同样的问题。

他们为什么要遗弃他呢？

是因为生活所迫，还是因为一些古怪的原因？

赛伯希望是前者，但在他长大之后，他便不再去考虑这些问题，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人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活好现在，才能有资格期盼未来。

他将烟斗在地板上灭，给了凯瑟琳一个拥抱，他安她说，

“不会的，他们肯定也很担心你，傻丫，别哭了，你不是要跟我去纽约吗？我们去找他们，给他们一个惊喜好不好？”

“嗯！你会不要我吗？赛伯？”

“不…我不会，因为我们是一类人啊，我们不都是他们说的怪胎吗？一个怪胎怎么能能抛弃另一个怪胎呢？”

赛伯双手扶着凯瑟琳的肩膀，他坐在地上，看着泣的小姑娘，他了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伸手帮她掉了泪，非常严肃的对她说，

“你呀，要学着起来，泪是挡不住弹的，否则这该是个多么温柔的世界啊…哦，对了！我说过要送你一件礼。”

说着，赛伯从衣服内衬里取一把黑的手枪，了一个夸张的鬼脸。

“当当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