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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升三级(5/10)

来。我爬上梯,站在接近屋檐的地方,良也爬了上来,站在我的脚下,梁一负责在地面传瓦,我们三个人构成一条线,一层层往上传。因为这是老师跟学生打赌,大家都是一回听的事,所以都显得很兴奋。而且听说国泰早跟他父亲学了一手修瓦盖瓦的活,谁输谁赢都还很难说,但是我们心里都希望国泰能赢,如果输了就没戏了。

只见国泰不慌不忙,站在那个差不多有盘大的边,很认真的看了一会儿,才开始翻周围的瓦片,他翻得很慢,而且居然将得很大,我有急了,方老师已开始盖瓦了,他反而在翻,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很想喊他几句,但是看了一方老师后,我又不敢喊了。要是平时的游戏或学校里搞比赛,我的嗓老早就喊破了,一般都是比赛还未开始我们就喊号了,我们男同学喊号,一般都不喊“加油”,那是女同学喊的,没意思,我们喊的号丰富多彩,千变万化,大都是随比赛的内容来定的,比如跑步比赛,我们便冲着对手喊:跌倒!跌倒!我们大都不担心己方的选手跑得快不快,我们的心思全在对方选手,我们就要他跌倒,对手跌倒了,我们的选手就能拿第一。如果是打篮球,我们就会鼓动己方,喊的号各有各的不同,如撞他,踢他,拉他,推他,压他,反正都是:将对方拿球的倒。摔跤比赛的话,放的时候我们经常玩,我们的号比较统一,千篇一律的喊:用脚踢…用脚踢… 用脚踢是算犯规的,所以经常是的人挨脚踢,输了的倒是占了便宜。就拿现在的比赛来说,如果我们喊号,我们便会冲着方老师喊:摔下去…摔下去… 其实我们并不是恶意中伤,本没那意思,男的都这么喊,这只是一鼓励己方士气的方式。但我们现在不能喊,如果真的喊来的话,无论是输还是赢,方老师都会揍我们一顿。

国泰将开到盆大的时候,便开始添瓦了,那小果然是能手,我只传了三四回瓦,他居然就将给盖上了,而且盖得很严密,新添的瓦跟旧瓦成了一个整,如果不是颜有差别,还真分不的位置,国泰从容地站了起来,笑着看着方老师。

方老师一开始就在添瓦,他的本来就不大,很快就给他盖上了,但是方老师左看右看都不太对劲,新添的瓦很,有有低,和其他的旧瓦拉不了平线,有几块瓦翘了起来,往里又去,这时方老师不得不将瓦取来,重新来过。国泰开始修他的第二个,我连忙将这个好消息传了下去,谁知恬她们听了很兴奋,恬顿时手舞足蹈,和几个女生低声喊:国泰加油,国泰加油,良拼命打手势,她们才不喊了。其实不用加油,国泰都是赢定了,国泰只剩下两个碗大的小他刚才的速度,转间的功夫就可以好,而方老师仍在摆他的第一个

谁知国泰竟慢了下来,他蹲在旁边,背对着我,我不知他在什么,似乎只是在看,本没有动手,但又看不他着急的样,直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始修第三个,这时方老师也开始修最后一个了,我虽然为国泰着急,但还是相信国泰能赢的,他的速度比方老师快,他肯定能比方老师先修好。比赛已经到了急关,他俩的神情都很专注,特别是方老师,他的额上已经了汗珠,但他没顾得上,仍聚会神地添瓦。他喜打赌,而且无论和谁赌,赌什么,他都会全力以赴,那副认真劲是很少人能比得上的。

方老师站了起来。

国泰输了。

国泰也站了起来。方老师笑得很开心,方老师一脸的孩气,双手抱拳说:承让,承让。国泰也笑了,没有半的懊丧,淡淡的说:领教,领教。

国泰那鸟样我真想过去打他一顿,明明能赢的偏偏让他给输了,输了还当没人事的,我们班九位同学的情算是白投资了。我们对国泰一肚气,这是战胜老师的大好机会,学生能赢老师多难得,多新鲜刺激!偏让他给输掉了,良对我说:快下来,我要搬梯。国泰在上面喊:喂喂… 我还没下去呢。

我说:你下来不就行了。

后来我才知方老师说的承让是承蒙相让的意思,很有理,因为确实是国泰让给了他,国泰能赢方老师,但他不想赢,所以他输了。我怀疑方老师也知国泰是故意输给他的,但方老师还是很兴,方老师说:今天下午的课就上到这里,你们可以回家了。

方老师,还没到放学的时间,梁一说

我们班特殊,上学放学我说了算。

今天是正式上课的第二天,课本已经发了下来,都是半旧不新的。昨天晚上为了应付父亲,报答他的生米之恩,我装模作样的拿课本预习第一课,父亲以前所未有的情,一直坐在我边。开始我还不以为然,反正父亲不识字,随便应付也就可以了,谁知刚开始就连一句话都念不下去,很多词语都是我从未学过的,吓得我冷汗直冒,最后不得不使惯用的伎俩,双手一捂肚,哎呦一声,就上床睡觉去了。

但往下的日我还是很担心,方老师是我们生产队的,现在整个生产队的人都在关注着我的学习情况,他们都把希望寄托在我上了。据父亲说,过年的时候,生产队还准备了三对狮来拜我,父亲说这礼遇他还没有见过,是父亲听他的爷爷说的,父亲的爷爷说一百多年前本家过一位状元,他是唯一享受过这礼遇的人,这位状元曾预言:本家第二十九世孙中将会现一位改变本族命运的大贵人,这句预言代代相传,据推算我正是第二十九世孙。目前父亲的地位也因为我而人五人六起来,他即使是醉后说的话,谁都得听几分。

方老师今天换了一件白衬衫,发也似乎梳过了,总算有了教师的模样,但当我们往下看时,不禁被逗得哈哈大笑,他脚下的鞋已经很破了,左脚的还是用一的麻绳作带,由于长期的超负荷运转,他们已经变得象两只弯弯的小船,中间陷了下去。方老师的一只卷得老,另一只却因为破了,本来是卷起来的,但由于变大,显得很松垮,大有往下掉的趋势,目前正于半卷半脱的状态。

方老师对我们的笑声很不以为然,带了些颇为得意的神情,将脸孔板得文纠纠的,大声喊:上课。

我们唰地站了起来。

方老师似乎在喊上课声中找到了教师的觉,睛居然傲慢地在我们脸上一一扫视,本没有叫我们坐下来的意思,我们只好站着不动,我们默默的对视着,待了好一会儿,恬坐了下去,接着是梁一。我以为方老师要发怒,但方老师仍然一脸严肃地和我们对视。

又有几个坐了下去。

最后是我和良。

方老师笑了,如释重负地说:我以为你们不会坐下来呢!

我们差气绝。

我们班十个人中,就有四个人从未读过书,梁一读的书最多,他是在四年级才辍学的,良读了两年书,但已经停学两年了,剩下的同学有只读了一年的,也有读了三年的,大家的平不一,,如果照五年级的课本讲,十个人中就有九个听不懂,除非从一年级的课程开始上起,不然从哪个年级都不行,但我们现在是五年级的学生,明年就要参加毕业考试,不可能从一年级上起。所以大家都担心这个课方老师怎么上。梁一说:当然是五年级的课本来上了,明年就要毕业考试了。良就反对,良说:上五年级的课谁听得懂?还不如不要上实在,我们这是活受罪。国泰就打圆场,国泰说:该怎么上有老师的一,我们能听懂,就好好学习;听不懂,就多加努力。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了和尚就撞钟,烧香有香客呢。

谁知方老师居然还真有一,方老师踌躇满志信心十足,方老师说,课还是五年级的课本来上,由他带读一遍,然后就由梁一带读,每一篇课文读两节课,读到能够背来了,就抄书,每一篇课文抄二十遍,直到无论认不认得字的同学,都能够背哪句就写得哪句为止。方老师带读完一遍,梁一就象个小老师般往讲台上一站,梁一带读时要求比方老师还严格,每个人都要扯开嗓门,不得偷懒,而且读得要一致,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如果违反了,他就不读了,直到我们反复读上十遍八遍,他才开始带读。遇到他不会读的字,他便不急不慢的那字典查读音,然后将读音标在课本上,才接着读,这期间我们是不能声音来的。梁一在班里是学历最的,也是最认真的,在他的带读下,我们班果然步很大,白她们几个从未读过书的,也能随就是成段成段的句,不清楚她们底细的人,还以为她们是尖的学生。

梁一还负责检查抄书,梁一检查抄书很准时,梁一说作业了,我们上就得送到他的桌上,早了不行,他拿起作业本就往我们桌面上扔;迟了也不行,抄得再好他都不肯收了,后来我们发觉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白,我最清楚白的抄写本,她的每篇课文都只抄几遍,但梁一每次都收下了,并且没有向方老师反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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